第二天是謝南初休沐,他收拾好就往外跑,沒走多遠(yuǎn)就察覺到身后有人,于是他立即轉(zhuǎn)身拐了個彎兒進(jìn)了一個巷子,等那人出來之后他才出現(xiàn)。
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出現(xiàn)的人竟然是宋玉瑾。
要是以前的宋玉瑾跟著他,他是半點(diǎn)都不意外,可是現(xiàn)在的宋玉瑾,怎么都不像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人。
“陛下?”謝南初疑惑的出聲。
宋玉瑾點(diǎn)點(diǎn)頭,淺淺的一笑,問:“攝政王是認(rèn)為有歹人跟著你?”
謝南初:這很難不讓人懷疑嗎?
誰能相當(dāng)當(dāng)今陛下居然會跟蹤別人,這實(shí)在是有點(diǎn)不可思議,這說出去絕對是沒有人會相信的。
“陛下說笑了。”即便是現(xiàn)在謝南初對宋玉瑾都還保持著警惕。
宋玉瑾也不介意,他說:“最近聽說玉嘉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搞些什么,今日不正好是休沐嗎?于是我就出來看看。”
謝南初聽見宋玉瑾的自稱就知道這是不打算暴露身份,于是也給他換了個稱呼,拱手說道:“兄長。”
宋玉瑾:這有點(diǎn)不要臉了。
他抬手往下壓了壓,說道:“你這一聲兄長還是叫的有點(diǎn)早,等你們成親之后再叫兄長不遲。”
宋玉瑾依然是笑著的,淺淺的笑,和以往不同的是這個時候他的笑容并沒有那種夾雜的冰冷,反而是帶著包容性的笑容。
他好像就是下一個弘元帝。
謝南初一邊走一邊說:“那玉瑾公子打算明年改什么年號?”
這個話題跨度不是一般的大,一般人是絕對不會跳成這樣的。
如果宋玉暖在這里估計要說謝南初應(yīng)該是個雙子座了。
雙子座可是出了名的雙商高,情商智商都高。
就是這話題一個是天上一個就是地下,上一句和下一句很有可能是完全不搭邊的。
宋玉瑾是早就習(xí)慣了,一邊走一邊說:“就叫弘仁吧。”
謝南初想了一下,點(diǎn)頭,“弘仁,弘仁,以仁治天下,可。”
“說吧,玉嘉最近在做什么?我都挺好奇的。”宋玉瑾又把話拉了回來。
謝南初聳聳肩,說道:“走吧,一起去看看,反正玉瑾公子本來就打算跟著去看看不是嗎?”
宋玉瑾笑笑不說話,一切盡在不言中。
謝南初和宋玉瑾到國師府的時候宋玉暖都還沒起,還是如花在旁邊把她叫起床的。
“殿下,攝政王和陛下都來了,您快點(diǎn)起床啊!”這攝政王也就算了,反正他們也都習(xí)慣了,但是陛下怎么也來了?
那可是陛下啊。
如果只是謝南初來了,就是宋玉暖都不太在乎,可是宋玉瑾怎么也來了?
她一聽到這個“陛下”兩個字她這瞌睡全都跑了。
宋玉瑾怎么來了?
“起起起,馬上就起來。”宋玉暖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
她抓了兩下頭發(fā),然后問道:“宋玉瑾來了?”
如花點(diǎn)點(diǎn)頭,“陛下是和攝政王一起來的。”
宋玉暖聽了這話立即問道:“他們倆沒打起來?”
如花搖搖頭,想了一下,最后說道:“攝政王和陛下看起來還挺和諧的。”
宋玉暖抓了兩下頭發(fā),然后迅速從床上下來,“說,快點(diǎn)梳妝洗漱。”
如花連忙給宋玉暖梳妝。
“簡單一點(diǎn)就好,今天還有事。”
如花動作很快,短短是一炷香的時間宋玉暖全部都搞定。
她提起裙子就往正堂走。
“殿下,端莊,端莊。”
宋玉暖哪里管得了什么端莊,她可從來都不是端莊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