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子慎聽了宋玉暖的話點點頭,他想的的確要簡單一些,想的沒有那么全面。
“很抱歉。”容子慎有些愧疚。
宋玉暖搖搖頭,“我還要感謝你呢,何來道歉?”
“好了,我還得去謝南初那邊看看,你夜里當心點,造香坊那邊估計會有動作。”宋玉暖看著堆在地上的東西,說道:“你應該知道怎么處理這些吧?”
容子慎不好意思的搖搖頭,“姐姐,我沒種過,土豆和紅薯對你來說太重要,我也不敢隨意來。”
聞言,宋玉暖也不好責怪他,只是細細和他說了怎么處理。
容子慎也聽得很認真,聽完之后他說道:“原來如此,姐姐,這些就交給我吧,我會好好處理的。”
“對了,這些姐姐都收著,紅瓶子是毒藥,綠瓶是解藥,上面都有對應的名字。還有解毒丹,姐姐都拿著,說不準能用得上。”
在這方面宋玉暖倒是也沒有和容子慎客氣,她把布包都接了過來,“那就謝謝子慎了。”
“好了,你快進去吧。”
容子慎點點頭,宋玉暖轉身就走,剛走幾步,容子慎忽然說道:“姐姐。”
宋玉暖頓住了腳步。
容子慎有些猶豫,后來他還是問道:“姐姐,當初我們說的事情還作數嗎?”
宋玉暖知道容子慎問的是星瀾國女皇的事情,她莞爾一笑,說道:“作數。”
既然答應了,就沒有理由反悔。
“那姐姐可曾怨過我?”容子慎又問。
“一息之間有過。”宋玉暖所說的都是實話。
宋玉暖來到攝政王府,期間倒是沒有遇到刺殺,這讓宋玉暖覺得有點高估了造香坊的人。
他們不敢在京城對她動手。
應灼守在大門口,看見宋玉暖來了,立即走過來說道:“玉嘉公主。”
“你們王爺在嗎?”宋玉暖問道。
“王爺在,已經恭候多時了。”
宋玉暖聞言,看了一眼應灼。
這是在責怪她?
應灼低下頭,恭敬的帶宋玉暖進去。
然而宋玉暖進去,但是門外卻站著人,穿的是深藍色的衣服,宋玉暖并不認識這個人,甚至她沒有見過。
“王爺在議事。”
應灼扭頭對宋玉暖說:“殿下,您看?”
宋玉暖走到臺階上,就在應灼猶豫到底是把人攔下還是任由她進去的時候,宋玉暖坐在欄桿上,說道:“等唄,又不急于一時。”
藍袍男子看向應灼,笑了一下,最后沒說話,端端正正的守在門外。
應灼對宋玉暖有些怨氣,但是分內的事情他不敢多說什么。
不知過了多久傳來了開門的聲音,宋玉暖都給睡著了,當然也沒有注意到。
謝南初從房間里出來之后看見應灼守在門外,皺眉說:“不是讓你在門口守著嗎?”
應灼暗搓搓的指了指宋玉暖。
謝南初扭頭就看見宋玉暖靠在欄桿上睡著了。
他心一緊,立即大步走過去,動作迅速,但是抱起宋玉暖的時候卻十分溫柔。
當他走到應灼身邊的時候,小聲的對兩個人說:“等會兒找你們兩個算賬。”
應灼:??
我錯了嗎?
沒錯!
藍衣人:??關我什么事?
冤枉啊!謝南初把人抱進去,這是書房并沒有床,但是有一個軟榻,是用于偶爾歇息的。
他抱著人過去,然后把被子給她蓋上,又出去吩咐下人多弄幾個炭火進來。
做完這一切謝南初才走出來,那目光似乎能殺人。
應灼二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