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瑾莞爾一笑,很干脆的說:“沒有。”
“陛下!”官員失聲喊道。
“這位大人,殿前失儀可不好。”
官員卻不管宋玉暖,而是對宋玉瑾跪下,“陛下,您三思啊。”
宋玉暖玉白的手指輕輕敲著扶手,她歪著頭,說道:“這位大人是想抗旨?難道聽不懂陛下的話?”
官員只是執著的看著宋玉瑾。
“陛下,女子參政已經是違背祖制,怎么能,怎么能賦予她如此大的權利?”
宋玉瑾的目光溫柔,卻帶著濃濃的疏離,他說:“你口口聲聲說國師大人越權,此時卻不知尊卑,以下犯上!”
官員說不出話來。
宋玉暖又說道:“不如本座和大人繼續說說那血腥味到底是什么血吧?”
官員深深的垂首,像是被宋玉瑾打擊了一樣。
“國師大人,這致遠學院怎么會有血腥味?總不可能是人血的吧?”徐文站了出來,百官其實并沒有多少人知道宋玉暖和徐文之間真正的關系,只知道徐文,風月清和戚光霽都和宋玉暖交好,僅此而已。
“不可能!學院怎么可能會有人血?”剛剛還垂首的官員剎那間抬起頭,看他表情有些慌亂。
宋玉暖目光犀利如刀,瞬間落在官員的身上。
“不可能?”
宋玉暖似乎疑惑著。
“想來那血腥味應該是雞血鴨血之類的。”官員僵硬的笑笑。
宋玉暖聞言,瞥了一眼謝南初。
這個人知道些什么,但是又不太清楚昨天挖出來的尸體,想來是謝南初把消息都封鎖了起來。
此事和齊國公府有關系。
齊國公府……
宋玉暖目光掃了一圈,最后落在一個中年人身上,此人穿著文官的衣服,目光有些慌亂和閃躲,這人莫不就是齊國公?
宋玉暖并沒有見過齊國公,也只能是這樣猜測。
“昨日玉嘉公主察覺事情不妥,于是就來找本王去看看,王大人,來猜一猜地底下有什么?”謝南初一手撐著下顎,流光溢彩的眼睛對宋玉暖眨了眨。
宋玉暖卻在想謝南初突然把事情說出來會不會影響后面的事情進度。
“你們二人可不要再賣關子了,朕倒是想知道,致遠書院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宋玉瑾說道。
謝南初身子微微后傾,他挑了挑眉,說道:“致遠書院在同一個地方挖出三具尸體,并且這三具尸體都為女性,生前受過虐待和……侵犯。”
謝南初的話讓百官心下一沉。
三具尸體,均受到過虐待和……侵犯。
這可不是小事,而且這事情還發生在致遠書院。
謝南初又說道:“而且經調查,這三人均為致遠書院的女學子。”
在國師大人的致遠書院搞事情,這背后的人到底是有多么想不開?
別說陛下,就是一個攝政王都不是他們這些人能應付的。
其他人或許不知道,但是朝中的內閣大臣卻是知道,這攝政王手中有一支極其強悍的情報組織,這情報組織曾經是弘元帝命令攝政王創建的,明面上這組織是皇家的,其實已經被攝政王牢牢握在手中。
只要攝政王想調查點事情,整個京城恐怕都能被翻個底朝天。
不少大人下意識的低頭,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還有陛下,雖然陛下才剛剛登基,可能夠讓宸王殿下放棄皇位,自己得到那個位置,新帝的手段也不見得有多溫和。
這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怕的是這兩個少年,明明都還沒及冠,卻讓人如此驚懼,還都護著一個少女。
這宋陵國最惹不得的人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