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初仔細的看著玉暖的眼睛,似乎是想從中看出點什么。
他掏出一張帕子,遞到玉暖面前。
玉暖見了,伸手取過,抓起謝南初的手,輕輕為他擦拭。
“赫連,把人抓住。”玉暖吩咐道。
即便是現在,玉暖的聲音都不見一絲溫度。
謝南初終究還是失望了,不過他并沒有表現出來。
玉暖把帕子扔到一邊,說道:“有些事情可一不可二,懂嗎?”
她對謝南初說。
謝南初抿嘴,順從的說道:“知道了。”
但其實謝南初并不知道玉暖在說什么。
“殿下,發現了一個地道。”有星云樓的人過來說道。
玉暖額首,伸手牽住謝南初的手和他一同跟著那人前去。
那地道其實就是這個情報系統的真實所在地。
玉暖讓星云樓的人大肆搜查。
這香坊的人自然要反抗,不過他們可不敢對玉暖動粗。
“殿下,您看這就是云香坊和定遠侯府之女顧湘湘來往的書信。”元楚把書信遞了過去。
玉暖接過來,看了之后把信件扔到地上跪著的人面前。
“這云香坊是母皇所建,目的自然是不用說,是隸屬于母皇的,但是你們現在卻和定遠侯府嫡女顧湘湘勾結,你們想做什么?造反嗎?”
一番話讓云香坊的人求饒。
但是領頭的人卻不發一言,玉暖在他面前蹲了下來,纖纖玉指勾起這人的下巴,說道:“怎么?覺得本宮說的不對?”
那人生的一副陰柔的模樣,美感和元楚有些相似。
“定遠侯嫡女顧湘湘是女皇陛下親口承認過的繼承人,我們和她有來往這是正常的,皇太女殿下此番作為實在是不妥。”那人冷冷的說。
玉暖勾唇笑出了聲,她掐著這人的下巴,冷冷的說:“本宮告訴你,曾經本宮沒有回星瀾國也就罷了,但是回來了,那么繼承人就只能是本宮,本宮的東西還輪不到別人來覬覦!”
“云香坊隸屬女帝,屬于直屬,而你們卻和顧湘湘勾結,這已經是不容寬恕的罪責!”
云香坊的領頭人很明顯不服,但是不服又能怎么辦?
玉暖根本不想管他,她對元楚說:“從今天開始,云香坊被星云樓接管。”
“同樣隸屬女帝,直屬。”
“皇太女殿下,你不會這么天真的以為控制了星瀾都的云香坊就能控制所有的云香坊?”
這也是他現在都敢理直氣壯的理由。
但是玉暖卻不在乎,她說道:“沒事,本宮可以允許你活到那個時間,好好看看這星瀾國的江山到底是誰的,而你們云香坊,到底能不能叛逃成功。
“赫連,把人帶走。”她起身看向元楚,吩咐道:“元楚寫信給項譚,讓宋陵國的星云樓也占據所有根據點。”
元楚點頭。
玉暖指著一個人說:“你,過來,把這些書信撿起來,送到定遠侯府,親自送到顧湘湘手里。”
她要給顧湘湘一個下馬威。
轉而,玉暖抓住謝南初的手,放柔了聲音說道:“走,我們去逛街。”
謝南初冷冷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被玉暖碰過的那個人,然后給應灼一個眼色。
應灼點點頭。
應灼是跟著一起來的,只是后來一直都在尋找玉暖,才剛剛回星瀾都。
玉暖和謝南初逛了一會兒街,然后就回了皇宮。
而定遠侯府顧湘湘當值回來收到書信臉色極為不好看。
這是挑釁,是赤。裸裸的挑釁!
定遠侯見此,問道:“可是發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