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劉美鳳完全沒注意到,只一門心思放在時綿的身上。
好不容易逮到時綿的把柄,怎么能這么輕易就讓時綿逃過一劫,劉美鳳看著陸薄深的背影,心里那叫一個著急呀,一時顧不得多想,急匆匆的沖上去攔在陸薄深的面前。
“陸三少好歹也是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怎么能做這種仗勢欺人,目中無法的事情呢?”
劉美鳳眼神陰狠的瞪向時綿,語氣不善道,“無論時綿與您是什么關(guān)系,可是她今天蓄意殺人未遂,被捕后還不知錯,肆意襲警,您不能這么輕松的就帶走她!”
“滾開!”
陸薄深對劉美鳳這種尖酸刻薄的小角色向來沒什么好感,薄唇輕啟冷冷的吐出這兩個字,甚至連一個厭惡的眼神都不愿意施舍給她。
劉美鳳在心中其實(shí)很怕陸薄深的,但是能扳倒時綿的機(jī)會不多。
更何況如今時綿搭上陸薄深這棵大樹,日后想對時綿做什么就更難了。
畢竟只有毀掉時綿,才能將時綿手中的股份奪回來,才能讓時珊珊帶著豐厚的嫁妝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嫁入陸家。
“陸三少,時綿她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賤人,她勾搭陸澤不成又來勾搭你這個叔叔,訂婚宴當(dāng)天就做出那種讓人不齒的事情,根本就不值得你這么袒護(hù)她。”
劉美鳳見不得時綿好過,訂婚宴上被時綿擺了一道劉美鳳到此刻還銘記于心,并且耿耿于懷。
“再胡說八道,小心我讓人撕了你這張嘴。”
陸薄深聲音依舊冰冷,不過這次目光惡狠狠的瞪向了劉美鳳,一字一句的警告道。
時綿見陸薄深這么堅定的維護(hù)她,心中隱隱有些感動。
偷偷從陸薄深的懷里抬起頭看了陸薄深一眼,卻不料這個小動作被陸薄深逮了個正著。
一時間四目相對,陸薄深漆黑平靜的雙眸看的時綿呼吸一促,只覺得臉上瞬間發(fā)熱起來,急忙將腦袋重新埋回陸薄深的懷里,卻意外聽到陸薄深加快的心跳聲。
劉美鳳被陸薄深的話給嚇住了,陸薄深何種手段劉美鳳心知肚明,但是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成這樣了,劉美鳳不甘心。
“時綿惡毒兇狠,嫉妒成性,見妹妹時珊珊懷孕,一言不合將她推到差點(diǎn)流產(chǎn)。”
劉美鳳想著日后的榮光,一咬牙,心一橫也不顧及形象了,當(dāng)著記者的面大罵道,“陸薄深仗著家大業(yè)大,仗勢欺人,帶著時綿想逃跑,何人能主持公道呀?”
“要公道是嗎?”
時綿終于開口了,看在劉美鳳是繼母的份上,時綿本不想在記者面前給她難堪,可見劉美鳳絲毫不知收斂,時綿嘴角勾起一抹嘲笑。
“那我就給你公道。”
“你不是滿嘴的禮義廉恥嘛,那怎么不跟大家講講你女兒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
時綿從來都不是個性格軟弱的人,相反被激怒后什么都能說出口。
“你當(dāng)年大著肚子小三上位,你女兒有樣學(xué)樣,也偷偷摸摸勾引我的未婚夫陸澤未婚先孕,我沒跟她計較也就罷了,可反倒你們沒理還不饒人。”
時綿振振有詞,義正言辭的揭開了劉美鳳母女的傷疤。
作為繼母,劉美鳳最憎惡時綿的正是這一點(diǎn)。
同是時家的女兒,憑什么時綿就能手握公司股份,得到所有人的尊重與喜愛,光鮮亮麗的活在聚光燈下,而時珊珊就像是過街老鼠被所有人瞧不起,永遠(yuǎn)低人一等……
“我女兒和陸澤是真心相愛,而你才是那個被嫌棄的!”
劉美鳳積極敗壞,瞪著眼睛,口不擇言道,“若不是你有利用價值,陸澤壓根就不會看你一眼。”
“利用價值?是時氏集團(tuán)的股份嗎?”時綿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輕笑出聲。
“你不說我差點(diǎn)就忘了,我手中還有你女兒和陸澤茍合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