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林,找幾個工人,現在就將這桌子搬出去,再重新為這許秘書帶來一個新的桌子,記著這桌子一定是白色的,她是一個喜歡干凈的人。”
“干凈純潔,它代表了銘月的性情。”
時綿說完之后,抬頭看向一旁有些微微發怔,看起來不知道是何情況的許銘月。
許銘月瞧見她這神態,趕忙回過神來。
不知道時綿要做些什么,但是還是微微的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時綿看道這里,勾了勾唇,心便安了許多,點了點頭便扭頭向外走去一旁的時珊珊。
時珊珊看著她這樣子,表情暗了暗,心下不由有些緊張起來。
不過,時綿剛剛那話中有話,怕是在場所有人都能夠聽得出來的。
時珊珊勾了勾唇角,主動向前走了一步,“行了,既然姐姐和許秘書有話要說的話,那妹妹我就不愿意再過多停留了。”
“我手頭的事情還有些沒有完成的,就先走了。”
時珊珊覺得甚是沒有意思,自己在這呆著無非是過分受氣罷了,也沒有什么更多的意義。
如今她也算是看出來了,這時綿再怎么樣也會給許銘月一個機會的。
那自己的目的已然達成,剩下的事情,她也就不會再過多參與了。
在她離開的時候,卻聽到時綿悠悠的沖她說道,“妹妹如今的性子倒是沉穩了不少,比起曾經那個時珊珊,我倒是對你現在有些刮目相看了。”
“只是希望你能夠保持住現在的這份熱忱,直到某一天真的能夠達成你的所愿,不然的話小心敗的一塌糊涂,到時候連著翻身的最后機會,都沒有了。”
時珊珊聽到時綿的話之后,扭過來頭眼神冰冷的,看著面前的時綿,透出一陣一陣惡狠狠的氣憤之色。
可是卻沒有停留太久,又重新抬頭轉向自己要離開的方向,勾了勾唇,“這些就不必姐姐操心了我是什么樣子,我自己承擔什么樣的后果,這都是我自己的事情。”
“不過我也勸姐姐一句,防人之心不可無,害人之心不可有。”
“我只希望姐姐能夠坐在這個位置上繼續如日中天,千萬不要被這不明由來的力量給拽下去了,到時候你可千萬別指望妹妹我能夠手軟。”
“我可不是姐姐,我可沒那么多同情心。”說完之后,她余光瞥向一旁的許銘月冷笑了一聲,便轉身離開了。
許銘月看著她最后那一聲冷笑,眼神復雜。
她現在真不知道這時珊珊究竟是和自己站在一隊,還是是什么意思?
自從那一日她們二人結盟之后到現在,這個女人從未出手幫過自己。
她好不容易來了這時氏集團,可是也終究是靠了自己的努力,才走到今天的地步,和這時珊珊沒有任何的關系。
如今自己迫不得已寄人籬下,自然看不慣這曾經的好友比自己強太多了,所以才按耐不住自己先動了手。
卻不想是自己太過天真了,做的這些事情不僅沒有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還讓自己賠了夫人又折兵,難受的厲害。
時綿看著那離開的背影,轉而重新看向一旁的許銘月,只見許銘月沖著她微微頷首,一副恭敬畢恭畢敬的模樣。
時綿看著她這樣,雖然心中五味雜陳,可是面上還是提了提唇角。
“我知道你在外留學,身上有不少的本事,不管你想要做什么,我都會作為朋友支持你的。”
“不管你將來走到哪一步,那都是憑你自己的努力而得到的,而不是用別的方式去占有。”
許銘月聽到她的話之后,那微微勾起的嘴唇,先是一僵,而后又重新拉大了笑容,一副不知道她在說什么的樣子。
趕忙點了點頭,“時綿你放心好了,如今我在這里一切過的都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