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這個消息,其他兩組一無所獲的隊員們立刻集中然后集體朝著地下車庫的方向跑了過去。
此時的郭林、殷晨寶和張效雷三個人正站在地下車庫d區旁邊的一間工具房的門口,這間工具房是新苑小區物業公司用來對方雜物的地方,由于新苑小區在年前剛剛接納這些被從黃巖大營送來的206名群眾,所以車庫這邊除了停著幾輛物業自己的車子之外,還沒有新的車輛再此停放。
郭林這一組的隊員們在檢查完了14棟的房屋沒有發現受困群眾之后便想到了先來地下車庫再搜索一波,順便等等其他組的隊員。
當三個人下到車庫看著空蕩蕩的車庫時,三個人已經不抱什么希望了,好在一向善于觀察的殷晨寶在一個燈管有些昏暗的角落發現了這間雜物間。
抱著試試看的心里,三個人走到了門口,雜物間的大門是一扇防盜門,走到門前的殷晨寶敲了敲門,三個人就站在了門口等著里面的回應。
等了一陣,三個人都準備放棄然后轉身走了,可是沒想到里面卻傳來了顫顫巍巍的一聲男人的聲音“什么什么人?”
從聲音可以聽得出,這里面的答話的人十分害怕,為了安撫里面的人,殷晨寶立刻說明了身份,里面的人倒也沒有猶豫,直接開了門,畢竟喪尸是不會回答里面的問話的。
打開防盜門看見是三位穿著迷彩服的搜救隊員,里面的人一下子便放心了下來。
對于面前這三位穿著搜救服的隊員,里面的人是再熟悉不過的了,畢竟大家都是在各自的家園被感染之后得到過搜救隊員的救助過的,所以對這套制服他們還是很有印象和好感的。
剛剛文化的男人是一位大約50歲左右,穿著深色羽絨服頭發有些凌亂帶著個老花鏡的男人,他的身后和他一起躲在這間物業雜物間的還有差不多十幾名群眾,這些群眾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在看到三位搜救隊員出現在門口之后,都顯得有些激動。
一名穿著深紅色羽絨服的老婦抹著眼淚走過來一把握住殷晨寶的手說到“搜救同志,這zz縣究竟是怎么啦,幾天前不還是好好的嗎,我們一家人想著好不容易離開感染區來到一個新地方,想著能好好繼續過日子了,怎么這病毒就又追過來了,這是想致我們于死地啊,現在我們五口之家就只剩我這一個糟老太婆了,這叫人怎么活啊!”
“是啊是啊,不是說zz縣是安全區,可以保障我們的安全嗎?”一個頭上盤了一個發髻的中年婦女說到“看著zz縣政府分發給我們房子,還有這周圍的環境,雖然和我們老家比起來要落后不少,但是總也算是個安全區,我們還能有正常的生活,可是現在可好,好日子還沒過幾天,這年都還沒過完,就”說著也跟著哭了起來。
隨后其他的人也跟著上前一一朝著末日行動組的隊員們開始訴起了苦。
而三位隊員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些人的問題,因為他們其實也不知道這病毒究竟是怎么在這zz縣傳播開來的,盡管他們已經知道了有什么人從中作梗,無奈病毒爆發的當天他們一行人卻在zz縣北區那幾座村莊執行剿滅感染者的任務,所以現在他們能做的就是盡可能的安撫躲在這車庫雜物間內的群眾。
“大嬸,你們這小區是怎么開始病毒傳播起來的,能和我們說說嗎?”殷晨寶關切的問到。
那個穿著深紅色羽絨服的老婦接過旁邊人遞來的紙巾,擦了擦眼淚說到“就是昨天早上吧,我和幾個鄰居老太太約好去對面超市買點菜,畢竟要初五了蠻,迎財神,總要做一桌子菜好好聚聚的,我們走出小區大門的時候,街道上十分安靜,想著大過年的,本來這zz縣就是個小縣城,安靜也是很正常,也沒多想,好在對面的社區超市還是開著門,我們就徑直過了馬路,可是當我們走進超市的時候,發現超市除了燈是開著的,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