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恪偉跑回到張偉民身邊,拍了拍張偉民的肩膀說到:“張隊,我幫你試探過了,守衛的誓死效忠東部大營,怕不是你們被這些人給騙了吧?”
張偉民緩緩轉過身,撇了一眼站在遠處的小謝,發現此時他正和身邊一名守衛抽煙,這才小聲的說到:“他都和你說了什么?”
曲恪偉吧剛剛和小謝的對話原原本本的和張偉民還有他身邊的大壯復述了一遍。
聽完之后,大壯率先說到:“張哥,我都被弄糊涂了,那些守衛究竟什么意思啊?一會這么說,一會那么說的。”
張偉民沒有理會大壯,拿出香煙遞給曲恪偉一支,然后便獨自走了開來,留下一頭霧水的曲恪偉和大壯。
張偉民點起一根煙獨自走到了另一處靠近直升機停機坪的欄桿邊上,他此時的內心一點不像臉上那樣的平靜,對于守衛的兩種說辭,他有這和大壯相同的疑問,昨晚守衛和自己所說的,今天和曲恪偉所說的完就是兩個態度,自己趕緊離開曲恪偉也是不想守衛有所懷疑,現在暫時可以確定曲恪偉被送到自己房間的確是組織那幫人的計劃之一,只是曲恪偉自己還不清楚,組織可能也是擔心曲恪偉因為自己收下被打而懷恨,所以為了制衡組織索性將他們丟到了大家的房間,為的就是牽制住自己和隊友們的計劃,這一招騷擾確實也起了些作用,至少自己和隊友們算是浪費了一個晚上。
現在究竟該怎么辦,張偉民感到有些苦惱,僅有的兩天時間要想辦法去到16層的房間拿到楊國平的手機,然后將消息傳出去,這樣自己和隊友們才有退路,僅靠現在這么幾十人想對抗整個東部大營實在是太難了。
可是該怎么接近16層呢,曲恪偉去和守衛套話,套來的究竟是實話還是守衛只是不想和他多說而敷衍了事的,畢竟曲恪偉那20幾名手下都不知去向,守衛肯定或多或少知道一些,有區別的態度對待自己和曲恪偉也不是不可能,可是現在對于自己來說那就難了,究竟是相信自己親耳聽到的,還是曲恪偉所轉達的。
毫無頭緒的張偉民很快便將手中的香煙抽到的盡頭,順勢有點上一根,繼續抽了起來。
這個時候在頂樓饒了一圈的孫逸軍走回到了張偉民的身邊然后說到:“張隊,頂樓這間小花園一共有12架監控攝像頭樓,在種著草皮的泥土下面不僅做了厚實的隔水層,還有一層厚實的鋼板,而且并不清楚放手機的房間究竟在哪個位置的下面,整棟樓的周圍布滿了守衛,我們也沒法從樓頂吊繩下去。”
聽著孫逸軍的敘述,張偉民嘆了一口氣說到:“想取到16層,我們還是等倚靠那些守衛!”
“小謝他們不是說會盡力幫助我們了嗎?從內部進入放手機的房間確實是最為穩妥的方法。”孫逸軍推了推眼鏡說到。
“是的,可是現在情況有變。”張偉民抽了一口煙說到。
“有變?發生了什么?”孫逸軍昨晚沒有參與張偉民和殷晨寶還有龐俊的討論,所以他還并不清楚。
“昨晚我們三組人回來之后,晨寶和龐隊和我說了帶他們各自出去的守衛都說了和小謝和我們相同的話術!”張偉民簡單的說到。
“什么?這該不會是幕后組織刻意安排的吧?”孫逸軍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張偉民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說到:“我也是這么懷疑的,并且我也始終對曲恪偉他們過來我們這也有疑惑。”
“所以剛剛曲恪偉去找小謝,是你讓他去的?”孫逸軍問到。
張偉民點了點頭,說到:“小謝和他說的話術和昨晚跟我說的完不一樣!”
“不會是區別對待吧!”孫逸軍猜測到。
“恩,我也是這么想,不過你想想昨晚我們三組人出去回來所接受到的小心未免也太刻意了吧,唯一能解釋的就是這里的守衛都是一心想離開,只是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