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熟悉各種車輛及通訊系統的戰士組成。
命令一下發到連隊,報名參加的人很多,其中報名應征不光有國防部正規的各部隊戰士,也包括了特警,武警及警察交巡警,甚至還有安保系統相關人員及社會各級人士,大家都想為這個末日營救計劃出一份力。
站在排隊報名人群中的張偉民他比誰都清楚這次任務的危險性,因為他深知個月前事件的起因,自己在逃離過程中所遇到的艱險,喪尸的恐怖,病毒的可怕是這些報名人當中大多數沒親身經歷過的。
“那邊那個小個子,到你了。”登記員招呼張偉民上前做登記。
“張偉民,男,前野戰部隊軍人,服役年,獲得過射擊,體能,各項技術,槍支,車輛操作等項目第一,退伍復員后分配在n市大案重案科就職為一名普通的人民警察。”聲音洪亮,顯得信心十足。
登記員停下了手中的筆,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個個頭估計一米七左右,并不怎么健壯的男人,眼中竟然流露出了一絲崇拜,定了定神說到“見到你真高興,原來你就是那個全國野戰技能大賽第一名的張偉民。”
“是的,我是張偉民。”說著張偉民竟然敬起了軍禮。
登記員見狀趕忙起身回禮,一旁的另一名登記員連忙拉住說到“殷晨寶,你干嘛呢?”
放下手臂殷晨寶回過頭對這位登記員說“這可是大神啊,要是能和他成為一個小組,那一定很棒!哎呀說了你也不明白。”說罷他快速的在電腦中輸入了張偉民的信息。
打量著眼前這個比自己高出約莫半個頭,皮膚有點黑,一說話兩排牙齒顯得特別白的戰士,張偉民冷不防的問了一句“我可以走了嗎?”
“可可以了。”殷晨寶竟然顯得有點緊張。
望著走遠的張偉民,殷晨寶感嘆著濃縮有時候真的是精華啊!
此時已經深秋,張偉民沿著滿是梧桐落葉的小路獨自回到了自己的臨時休息住所,躺在床上,此時室友大壯拎著啤酒和熟食走了進來。
“喲,張哥你都回來拉?”放下手中啤酒和食物的大壯看見躺在床上的張偉民問到。
張偉民轉過頭看了看大壯說“你又去買酒喝了啊?說了盡管我們現在不算有編制了,但是紀律不能忘啊,你看看那座高墻,背后還有很多人等著回家,你還有心思喝酒。”
大壯羞愧的低下了頭紅著臉說“張哥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我其實和你一樣,我親眼目睹了我的父母被喪尸咬傷感染的過程,還有我那個現在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妹妹,遇到這樣的事,我心里其實也十分難過。”
張偉民坐起身,看到大壯,這個一米九,身體結實的像座小山一樣的男人竟然眼里泛起了淚光。
大壯個月前,還是一起與張偉民執行任務的同事,他們兩曾經是一組,治服了不少頑強抵抗的犯人,破獲了不少案件,在警隊這一高一矮,一壯一瘦被同事們戲稱為又分之一組合,每每兩人一起出警,帶回來的都是好消息,張偉民不用說公認的大神級別人物,同樣小張偉民歲的姚起航,人稱大壯,也是正規警校畢業,格斗,擒拿,槍術在警隊也是數一數二的。
看著自己出身入死的兄弟如今這般模樣,張偉民心中也有些不忍,他站起身走到大壯面前拍了拍他,隨后從塑料袋中拿出兩瓶啤酒,瓶蓋相互搭在一起順勢一抬,一個酒瓶蓋飛了出去,他遞到大壯手中,然后自己咬著另一瓶啤酒的瓶蓋,牙齒一發力,瓶蓋砰的一聲啟了開來。
“要喝,兄弟陪你喝。”說罷含著瓶口,一仰頭,酒咕嚕咕嚕的倒進嘴里。
見狀大壯趕忙也喝了起來,一瓶酒下了肚以后,大壯連忙又開了兩瓶,遞給張偉民問到“張哥,上午的應招怎么樣啦?”
“去了,信息都上報了上去了,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