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一樣的怪獸,你知道嗎?”殷晨寶聽到中央公園突然想起了這個。
大胡子喝了一口酒說“是的,我遇見過。”
“那你還敢去那捉魚?”殷晨寶不可思議的問到。
“為了生存,沒有辦法,不能總吃那些泡面什么的吧,而且現在市內的這些物資也已經十分緊張了,政府的救濟也只會投給那些有組織的安全區的人們。”大胡子無奈的說。
兩個人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大胡子的話一直都不是很多,只要關系到他身世的問題他一律回避或者沉默,殷晨寶也很識趣的不再繼續詢問下去。
外面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去,想著沒有辦法聯系到張偉民,大家一定十分焦急,又一想大家要是得知韋豪的犧牲的場面,殷晨寶又陷入到了深深的自責中,名k組隊員在短短天內犧牲了名,連一向樂觀的殷晨寶此時也萌生了退意,他實在是不想再繼續下去了,想想之后還有個多月要和大家繼續在這地獄一般的城市里生存下去,他幾乎要奔潰了,為了各自信念聚在一起的搜救組隊員,被現實一個個摧殘的幾乎走到了懸崖邊上,前有喪尸,后有萬丈深淵,無論怎么選擇,結局很可能都是以一樣的。
大胡子突然站起身,點上一支煙端著蠟燭向著樓上走去,殷晨寶也趕緊跟上去他想看看大胡子打算去干什么。
只見大胡子來到樓上一個房間,他把蠟燭放在一個老舊的四方桌子上,桌子上放這幾張黑白照片,有兩個老人的,顯然是大胡子的父母,一邊還有一張穿著警服的男人的照片,蠟燭的光太微弱,殷晨寶沒能看清楚這個穿警服男人的臉,最讓殷晨寶吃驚的是還有一張照片是彩色的,一個女人抱著一個大約,歲的小女孩,難道這是他的老婆孩子?
大胡子從一邊的一個小盒子里拿出了三支香,在蠟燭上點燃后沖著照片拜了起來,拜完之后把三支香插入這些照片前面的一支香爐內,轉過身看著殷晨寶。
“這些是”殷晨寶幾乎說不出話來。
大胡子點了點頭,殷晨寶會意的閉上了嘴,默默地跟著大胡子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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