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之后,四阿公讓阿兵把大家帶到了事先安排好的宿舍,宿舍離陳教授的小木屋不是很遠,整個宿舍由兩棟單獨的小木屋組成,周圍還有籬笆組成的柵欄,柵欄里面還有幾塊小田地,里面種著辣椒,大蒜等等一些簡單的蔬菜,左邊稍微大一些的木屋被分配給了所有的男隊員,由于一共只有名女生,小一點的屋子自然就成了女生宿舍。
安排好住宿之后,阿兵就帶著自己的兄弟關上了籬笆上的小柵欄門離開了。
殷晨寶十分興奮的沖在第一個,他飛快的跑到分配給男生的那個小木屋門前,一把拉開了大門,頓時一股子霉味撲面而來,殷晨寶用手在面前快速的扇了扇,就立刻跑到了最里面的窗戶邊打開了窗戶,由于木屋深處在山林里,濕氣比較重,木質的屋子難免會出現這種情況,不過對于在末日般的城市里廝殺了這么久的隊員們來說,這已經不叫事了,因為長時間不洗澡的自己,身上的味道比這霉味還要難聞。
隊員們陸陸續續的走進了房間,雖然是白天,由于外面是茂密的樹林,陽光只能零星的投射進來,所以木屋內顯得特別的黑,隊員們不得不借著窗口的亮光,再打開幾盞手電才看清屋內的全貌,和木門正對的墻上是一扇簡易的窗戶,門兩側靠著墻分別各擺了張高低床鋪,床上放了一些簡單的被褥,中間還有個長長的木桌子和幾張凳子,門口的兩側擺著兩個老式的木質柜子,一切的陳設猶如九十年代的大學宿舍一般。
隊員們各自找好了自己床鋪,把東西放好,就躺了上去,隊員們一碰著床就感覺像回到了家一樣,徹底放松了下來,長久緊繃的神經也瞬間松弛了,房間里剛好個男人,所以空出的三張床就成了隊員們堆放隨身裝備的地方。
張效雷和郭林分別選了最靠門口的兩張下鋪,兩個人躺了上去就直接打起了鼾,看樣子是真的累壞了,接著他兩人向內的左右兩張上下鋪床左側的下鋪由龐俊和上鋪花襯衫占據,右側則是下鋪殷晨寶,上鋪孫逸軍,最里面靠窗子的左側下鋪留個張偉民,上鋪沒人,右側下鋪是大壯,上鋪則是王井建,看著大家都爬上了自己的床鋪,張偉民拿上一包煙叫上了龐俊,兩個人朝著木門外的小院子走去。
三個女生的小木屋沒有男生們的大,里面除了床鋪沒有男生那邊的張數所以外,其他的陳設基本差不多,女生們也是各自選擇了一張下鋪床,把隨身的行李丟到了自己的上鋪之后就各自坐在床上整理了起來。
祁琳琳看著陳婉如率先介紹起自己“你好,我叫祁琳琳,是和龐俊他們一批進城的搜救組組長,不過現在和你們一樣,都成了天涯淪落人。”說完微笑著伸著手走了過來。
陳婉如也趕忙站起身握住了祁琳琳的手微笑的說到“你好,祁隊,我叫陳婉如,是張偉民小組的隊醫。”
“隊醫?!”一旁的姚斐潔也走了過來,上下打量了一下陳婉如繼續說到“你是醫生啊,那我們也算是半個同行啊,哈哈,你好我叫姚斐潔,我是個藥劑師!”
三個女生就這樣通過相互介紹打開了話匣子,各自述說著自己的身世及進入市的目的,不時傳來的笑聲和感嘆聲,讓站在院子里的張偉民和龐俊感到了此時兩組人的氣氛正在慢慢變得融洽了起來。
張偉民從煙盒里取出一根煙遞給了龐俊,然后為他點上,隨后自己也點上一根,吸了一口說到“龐隊,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從第一次你跟蹤我們去廢棄軍事基地取武器開始,我們的命運就被無形中擰在了一起,看來不得不說這是一種緣分啊!”
龐俊也打趣的笑著說“是啊,久仰張隊的名聲這么久,沒想到卻是在這樣的一個環境里以這樣的一種方式見面,你說的沒錯,我們都是以搜救隊員身份進入市執行任務,沒想到竟然一起變成了通緝令上的通緝犯了,這真的是一種巧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