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涼水澆醒了被綁在樹干上的王井建,他忍著腦門上傳來的劇痛睜開了雙眼,看著圍在周圍的幾個人,其中三個正是他剛剛躲在樹叢里看見的叫洪哥、浩子和大潘的人,而站在三人最右邊的一個穿著一身藍色粗布服裝,滿頭的白發(fā),年紀大約在0歲左右的老人,手里還拿著根拐杖,王井建的目光落在了他手中的拐杖上,顯然這就是剛剛擊打自己的兇器。
王井建的嘴被他們封了起來,他瞪著眼來回打量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四個人,拄著拐的老人開口了,他向前走了一步,扯下塞在王井建口中的布條,看著他的眼睛說到“你是什么人,為什么在這偷聽?”
洗過澡換上了便裝的王井建想了一下回答到“進山打獵的,很多天沒吃東西了,弄點野味回去!”
四個人聽完王井建的回答,都鄙夷的看著他,似乎都不是很相信他說的,那個叫大潘的胖子說到“你打你的野味,為什么要躲在草叢里偷聽我們?老實交代你到底是什么人?”
三兄弟畢竟還是逃犯,對于陌生人有著與生俱來的警惕,尤其像王井建這樣暗中觀察自己的,他們就尤為的擔心,雖然自逃出來以后還沒有遇到什么可疑的陌生人,但是畢竟是趁亂逃出來的,即使知道現(xiàn)在n市已經(jīng)受到的喪尸的全面感染,但是心底還是很擔心會被再次抓回去,尤其面前這個陌生人在那偷聽監(jiān)視了多久,他們還不清楚,但是剛剛聊的話題只要被他聽見一點,就會完全出賣自己的身份,交出自己的底細。
王井建聽出了他們的意思,知道這群人十分的謹慎,作為犯人出生,一定很兇殘,自己必須要想法控制住他們,否則在這深山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發(fā)生,他想了想回答到“我是離孝山不遠的那個楓林雅苑安全區(qū)的人,安全區(qū)內(nèi)很久沒有補給了,實在沒法我就想到了來孝山里捉些野味回去給里面的人充饑,正巧路過你們這,沒想到有人就順道過來看看了,你們要知道在這末日般的城市里能看見活人是件很不容易的事,但是我并不知道你們是什么人,只得先待在一邊觀察,多有得罪。”想著幸好在來找陳教授之前自己看過地圖,王井建內(nèi)心暗自舒了一口氣。
“你們有多少個人進山?”叫洪哥的機警的問到。
“就我一個人啊!”王井建一臉無辜的看著面前的人。
“就你一個?”浩子一臉不相信的繼續(xù)問到“不要以為我們在山里待久了不知道外面的情況,現(xiàn)在一個安全區(qū)至少都得有一百來號人,這么些人的溫飽就靠你一個人解決?”
“幾位兄弟,你們有所不知,大家雖然都集中在一個安全區(qū),但是并非你們所想的那么和諧,大家為了補給打架斗毆,分門列派的情況十分嚴重,加上現(xiàn)在每個安全區(qū)都有安全理事會的人駐守,想偷跑出來那是很難的,我能出來第一是因為我有槍,第二我和理事會駐派的人有點關系,并且答應回去給他們一份才出來的。”王井建繼續(xù)忽悠著眼前這些人。
雖然這些人對外面的情況有著大概的了解,那也只是通過掉落在山林間的宣傳單所看到,具體情況他們也沒有去過,于是便有些開始相信了王井建的話。
但是拄著拐杖的那個老者此時到是顯得卻十分謹慎,王井建也是有些疑惑的看著這個老者,他在草叢里聽到這三個逃犯述說自己經(jīng)歷的時候,并沒有提及這個老者,而且此時這個老人也正用似信非信的眼神看著自己,使得他對這個讓自己看不清的老人加強了防備。
洪哥看著這個站在一邊若有所思的老人說到“鄒阿公,您是不是有什么疑問?”
老人瞇著眼睛,雙手搭在拐杖上面,一副看你表演的神態(tài),看的王井建內(nèi)心有些發(fā)虛,心里盤算著接下來怎么應對這些人的辦法,他的直覺告訴自己眼前這個白發(fā)老爺子不是什么好惹的主。
老人看了一會,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