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民帶著刀疤男的隊伍朝著與村民們藏匿的山洞相反的方向走了去,此時的他其實并不知道這條路會通向什么地方,他完全是憑著自己看見之前草叢里的不明生物撤離的方向而得到的判斷,他知道山上的這些村名雖然沒有受過什么軍事化的訓練,但是對于自我防衛這一塊做的還是十分完善的,從之前躲到山上之后,每日嚴格的值班守衛制度就可以斷定這些村民是絕不會只安安靜靜待在山洞內等待災難過去的,畢竟這不是暴風暴雨這樣的自然災害,在山洞里安分守己的躲是不可能躲的過去的,所以憑著這點張偉民斷定之前躲在草叢里的一定是村民們派來的偵查人員,偵查完了以后一定是會回去通風報信的,所以朝著與他們相反的方向走的話,那么一定是可以讓村民們遠離握的。
只是張偉民比并不知道自己帶隊走的這條路是條絕路,前面將是萬丈懸崖等待著自己,他的本意是想引開刀疤男的主力部隊給回去通風報信的人通知村民的和做好撤離的時間,但是沒想到的是這竟可能將自己引上了絕路。
隨著離懸崖的不斷靠近,周圍的環境也與之前有所不同,茂密的樹林逐漸變少了,光禿禿的大石頭出現在了這隊人的面前,張偉民的內心也出現了一絲不祥的預感,走在一邊的郭林和張效雷也隱隱覺得前方的路有些不對勁。
張偉民轉頭看了看身邊的兩位隊友,用眼神傳遞著信息,兩位隊友也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管前路如何,只要能引開刀疤男的人,為村民們節省出時間就可以。
跟在身后的刀疤男也覺察到了道路的異樣,在后面十分不爽的喊到“張偉民,我提醒你一下,你可不要瞬么花樣,除非你想像祁琳琳異樣的下場!”
張偉民沒有理會后面傳來的叫囂聲,自顧自的朝前走著,眼尖的郭林已經看到了不遠處的懸崖峭壁,他轉過頭看著張偉民,想等待張偉民給出他反應,但是誰知張偉民并沒有理會郭林,依然昂著頭繼續潮前走,似乎抱定了必死的決心。
走在前面的張偉民比跟在后面的刀疤男走的地勢要高,離張偉民有一段距離的刀疤男部隊還沒能看清楚前路的全貌,但是他已經覺察到了不對勁,隨即舉著槍叫退走在前面的張偉民、郭林和張效雷三個人。
“都別動了!”刀疤男厲聲喝到“張偉民,你把我們往這絕路上帶是什么意思?”
張偉民知道此時身后一定有很多把槍口正對著自己,他緩慢的轉過身說到“已經走到這了,我也沒有什么可以選擇的了,實話告訴你吧,我也不知道試劑被帶到哪里去了,如果你要滅口的話,你盡管開槍好了,我只有一個請求,請你放過我身邊的兩位兄弟!”
郭林和張效雷跟著張偉民一路朝著這走來,雖然一路上張偉民并沒有和他們說出自己的想法,但是兩人已經猜到了張偉民的計劃,他們就知道敬重的張隊是不可能這么輕易就妥協的,何況還是把這么重要的試劑交給圖謀不軌的人,所以這一路他們也下定決心不管張隊接下來做什么,自己都會義無反顧。
兩人轉過頭看著張偉民異口同聲的說到“張隊,你不用替我們請求這家伙,我們已經和你走了這一路了,不差這最后幾步!”說完又轉過頭對刀疤男說到“喂,臉上有刀疤的家伙,我告訴你,要試劑沒有,要命這里有三條,如果你不敢清自動手的話,那我們就自己下去,反正我也覺得你這人渣根本不配動手!”
刀疤男最討厭別人以這種態度和自己說話,尤其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還要提及自己臉上的這道遺憾,此時的他內心已經怒火中燒,他真的很想扣動扳機親手了解了這三個求死之人的訴求,但是他知道這三人一定是知道試劑的下落的,畢竟他們是目前進山以后唯一的線索,這么快就了解他們,自己又得繼續耗費時間搜尋,所以他只能強壓著怒火說到“死?這么容易讓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