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廠區大本營的刀疤男,此時已經向n市安全理事會的楊國平匯報了楊禮手下私藏通緝犯和x試劑的消息。
電話那頭的楊國平顯得十分的氣憤,并立即安排查找今日多有出城的車輛及人員信息,包括各段隔離墻的臨時出入口的出入信息。
很快檢查報告便出現在了刀疤男的郵箱內,刀疤男點開自己的郵箱,今日除了正常在n市西南門進入理事會的搜救車之外,只有隔離墻第段處有一輛a型運輸車在下午點左右出過城,瞬間這輛從隔離墻第段出城的a型運輸車引起了刀疤男的注意,因為a型運輸車是只有自己和楊禮這兩支入城的部隊才有的車輛。
而自己的部隊在下午兩點之前全部在孝山和去往楊禮駐扎地的路上,并沒有一輛a型運輸車落了單,這樣的話,按照時間分析,當時的自己正好在楊禮大本營的門口,這么一來不是自己部隊的車輛的話,那毫無疑問一定是楊禮的車了,張偉民那幫通緝犯一定就是在這輛車上,想到這刀疤男立刻撥通了隔離墻第段值班房的電話。
此時的吳彬正叼著煙和自己的幾個手下坐在值班房內的桌子邊上打著撲克,看著眼前的那一堆被紙條代替的籌碼,吳彬此時笑的合不攏嘴了,雖然這只是臨時代替錢的籌碼,但是他對自己的手氣和技術還是感到十分滿意的,這也是他們每天最開心的時刻,盡管在這值班吃住全部有理事會承擔,而且每月還有相對應的補貼,但還是不能讓他們時刻保持著高漲的情緒,因為每日的守衛工作實在是太無聊了。
此時他身后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來了這么多天電話還是第一次響,刺耳的鈴聲把在坐的幾名正在打牌的隊員給嚇了一跳。
吳彬罵罵咧咧的起身走到電話的面前,一把拿起聽筒沒好氣的說到“喂,這里是組,你找哪位?有什么事嗎?”
電話那頭的刀疤男聽到守衛的語氣竟然如此的不客氣,原本就一肚子火的他立刻大聲的說到“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
“我這不是在問你嗎?有什么事快說,這邊還有值班任務呢!”吳彬也被電話里人的于其給弄的十分的郁悶。
“我是劉翀!”刀疤男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吳彬嚇的立即捂住了話筒,打著手勢示意一旁的幾名隊員趕緊安靜下來,看著大家立刻靜止在了那里之后才重新對著話筒十分謹慎的說到“對不起,劉部長,剛才沒聽出您的聲音,請問這么晚了您打到我們這個小站來是有什么任務要交代嗎?”
聽到對方口氣軟了下來,刀疤男才稍微鎮定了一點說到“下午是不是有兩a型運輸車從你們這里出過城?”
“是的,有一輛楊部長安排出去取裝備的運輸車出過城,說今晚會回來的。”說著吳彬看了看手表,繼續說到“估摸著這會應該要回來了,劉部長您找這輛楊部長的車是有什么事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突然十分暴怒的說到“你們這群沒腦子的,出城的時候是不是沒有搜查一下車輛!”
吳彬被刀疤男突如其來的這么一罵,內心也有些不高興,他木訥的說到“劉部長,幾乎每隔幾天就會有你們的運輸車從我們這里出城到幾公里外的臨時器械補給站去取補給,我們只要有上級的通知和相對應的出城車輛的車牌號,只要來了都會放行,而且一般情況下出城送的老舊器械和入城時運回的新器械我們都是無權查看的,負責運輸的部隊也不會給我們查看,所以一般這樣的車輛經過我們都是會直接放行的,您在這責罵我們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小隊值班房的幾個人都看著站在電話邊的吳彬傻了眼,誰也沒想到吳彬竟然有膽子和刀疤男這樣說道,盡管他說的都是事實。
電話那頭的刀疤男聽到吳彬這么說一時也不知道怎么繼續,畢竟他說的確是這里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