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輸車大約又朝著原定的豐陽區行駛了十幾公里,按照導航的指引,此時末日行動組已經進入了豐陽區的地界,明顯這里比之前所在的下湖區看起來要破舊一些,老城區的氣息十分的濃郁,一片片幾十年前的風格的小區出現在了道路的兩遍,這些小區門口各式的小店雖然破敗,但是從已經褪了色的門頭和廣告牌上還是可以看出這里在病毒爆發前的繁華喧鬧。
見著運輸車的燈光,隊員們看到了各式的小吃鋪,最多的就是fy燒瓶鋪,看來fy的燒餅確實是名滿全國啊,可惜現在再也嘗不到正宗fy人親手做的fy燒餅了,多少讓隊員們感到有些遺憾,雖說大家之前是吃過軍糧的人,不過想著那滿是芝麻香味的鮮甜酥脆的燒餅多少還是讓隊員們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
不過除了燒餅鋪子之外隊員們還是看到了令他們討厭的黑色線網,沒想到已經離開下湖區這么久了,竟然還能看到這些黑色的線網,雖然豐陽區不如下湖去看起來繁華,沒有那么多高樓大廈,但是這些老式低矮的住宿樓之間還是出現了連接在一塊的黑色網線,并且還是能看到吸附在這些線上的幾只軟體生物,還有那些蟲繭,看到這些,隊員們算是明白了,為什么這里也沒有出現喪尸身影。
“張隊,你說fy市是不是除了這些軟體生物之外,就沒有別的什么生物了,這寫家伙簡直就是喪尸的天敵,從進入fy市以來,我們幾乎就沒和喪尸教過手,也不知道是該感謝這些軟體生物,還是該感謝我們的運氣不錯!”坐在后排王井建邊上的殷晨寶舉著望遠鏡說到。
“什么都不該感謝!”張偉民點起一根煙打開了車窗說到“我現在只想能找個安全的地方趕緊休息,不過就目前這樣的情況,到處都是這該死的黑色絲網,我們哪里才有落腳點呢?”
聽著張偉民這么說,殷晨寶點頭表示贊同,他覺得不虧是隊長,關心的地方都和大家不一樣,此時駕駛室內的其他三個人都在各司其職,張偉民在開車,孫逸軍在導航,而身邊的王井建則不時的頂著眼前的瞄準器屏幕,只有自己似乎很無聊,不過殷晨寶看著自己手中的望遠鏡,自我安慰的覺得,自己也不是什么也沒做,畢竟只有他才有夜視望遠鏡,他的目標是幫大家隨時偵查周圍的情況,就這樣他有滿意的舉起了望遠鏡看向了車窗的外面。
在道路的不遠處出現了一座橋,車子行駛的這條路正是通向這座橋的,殷晨寶再次來了興趣,他要敢在車子到達之前用手中的望遠鏡偵查好橋上的情況,于是他打開了身邊的車窗,把半截身體都談了出去,舉著望遠鏡觀察起了不遠處的那座橋。
突然殷晨寶猛的把頭縮了回來對著張偉民說到“張隊,別在向前了,前面的那座橋好像斷了!”
這話一出,張偉民立刻把車停在了路中間,把車燈調成了遠光,果不其然,出現在前方大約00米左右的那座現代化水泥橋真的斷了,中間一大段的路面似乎已經掉到了下面湍流的河水之中,這不禁讓張偉民看是緊張的了起來,他問殷晨寶要來了望遠鏡朝著前方看去,他看到橋上還有許多的黑色絲網纏在上面,這不禁讓張偉民更加的擔心了起來,這些有著猶如蛛網一般預警功能的黑色網線另一端很可能就藏著軟體生物,而這座橋很可能就是它們誘捕獵物的據點。
看到這里,張偉民放下了望遠鏡對著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孫逸軍說到“孫大神,你看看除了這座橋可以過之外還有沒什么別的橋可以過這條河?”
孫逸軍立刻點亮了手上的筆記本,順著眼前這條河找起了周圍通過的橋,不一會孫逸軍邊抬起了頭,指著電腦屏幕說到“張隊,這條河的南面和背面都有橋,南面的稍微近一些,再過幾個路口便能到,而背面的則稍微遠一下,大概公里左右,不過這座橋似乎要大一些,因為他那的河面要稍微的寬一些,而且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