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擔心著車內大壯的安慰,畢竟是中槍不是開玩笑,這么多年的金隊拍檔,又是一切生死與共的好兄弟,張偉民此時正強忍著心中的憤怒,他知道自己就算再憤怒也不能對這些人私自處以極刑,如果真的那么做了,那自己就和刀疤男沒有兩樣了,所以他必須忍住,此時獨自坐在碎石上抽煙就是為了讓自己盡快的冷靜下來。
這時楊國平走到了張偉民的身邊然后蹲了下來小聲的問到“張隊長,這些人,你打算怎么處置?”
張偉民深深的吸了一口煙說到“不管怎么樣,他們也都是受困群眾,我們作為搜救組的隊員,指責就是把他們安全的送出去。”
“什么,你還是打算把這些人給一起帶到東部大營去?”楊國平一臉疑惑的看著張偉民。
張偉民點了點頭,然后丟掉了煙頭站起身說到“我不知道為什么他們不愿意和我們一起去政府組織的安全救助區,所以我得先弄清楚在我們遇到他們之前他們這里到底發生了什么!”說罷張偉民就徑直朝著圍坐在a運輸車前方的建平村甲組的村民走去。
張偉民徑直走到了盤坐在地上低著頭的長叔身邊,長叔抬起頭看到張偉民來到自己身邊,連忙向后挪了挪,然后驚恐的看著他,表情中早已沒有了之前的囂張,聲音唯唯諾諾的說到“張隊長,你要做什么?俺們都這樣了,只要你給俺們留條活路,其他怎么樣都可以!”
張偉民緩緩的蹲下身湊近一點說到“長叔,我說過我們是搜救組的隊員,我們的職責是送你們去安全區,不會傷害你們!”
“不不不!”長叔趕忙擺著手說到“張隊長,如果你還要堅持送俺們去政府組建的安全區的話,那你還是在這就處決俺們吧?”
“你們到底為什么這么堅持不愿去安全區,你們到底在這里做過什么?”張偉民至始至終都不理解為什么建平村甲組的這些村民不愿意去安全區,到底他們有什么在隱瞞著自己,這會他必須要搞清楚。
聽到張偉民這么問,長叔再一次選擇了沉默。
“長叔,你們到底在害怕什么,如果你們要是告訴我這里面究竟是什么原因的話,興許我可以考慮把你們送到你們想去的地方,而不是去安全區,但是前提是你必須要讓我知道在你們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讓你們如此的害怕!”張偉民再次試圖撬開長叔的嘴。
不過長叔依舊是沉默著,而他身邊的一個和他年紀不相上下的一位白胡子老頭輕聲的對長叔說到“村長,你就告訴他們吧,現在我們這一村的老小想活下去的話,也只能依靠這些人了,再說了如果真的想好好活下去的話只能去到安全區,如果不去橫豎我們都是個死,不如死的痛快一些好了!”
“怪老頭,你在這瞎胡咧咧個屁啊,什么橫豎都是個死!這些人能靠得住我們至于像現在這樣嗎?”蒜頭鼻子的虎子揉著剛剛被張偉民一腳踢中的肚子說到。
張偉民瞪了虎子一眼說到“我覺得這位老人家說到有道理,你們子啊這種時候不該執迷不悟,相信我們就是可以繼續活下去的!”
“村長,你就告訴他們吧!”隨后坐在后面一些的村民有人也響應那位白胡子老人的話,已經手足無措的村民們此刻也不想再過這樣躲躲藏藏,還要面對喪尸的日子了,他們已經開始逐漸把張偉民和他的末日行動組隊員當成了救命稻草了。
長叔抬起頭,看向身后的那些村民,每個人都用一種期望的眼神看著他,從這一幕當中,張偉民看出了這些村民們的委屈,很多人可能真的是過夠了在這感染區內顛沛流離,處處危機的生活,他們內心的那份渴望的安寧和解脫此刻都寫在了臉上,只有虎子一個人似乎還很支持長叔不要說出隱藏在這建平村甲組的村民背后的故事。
張偉民為了不但為大家時間,他又趕緊對著長叔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