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殷鐵生這么說,隊員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張偉明更是直接愣在了那里,先不考慮自己和隊員們怎么再次深入感染區返回那病毒爆發的源頭n市,這福萊斯曼到底打算怎樣把楊國平的家人給送進到那里都是個問題,在場的人員雖然只有劉靜雅一個人親身經歷過n市西南安全理事會遭到喪尸大軍和變異生物襲擊的過程,但是其他人光是接到消息就知道那里情況的慘烈了,更別提再次回到那里去接回人質了。
張偉民定了定身對著通訊器說到“殷部長,地點是已經確定了嗎?那么時間呢?”
“三天后!”殷鐵生嚴肅的說到“留給大家的時間不是很多了,晚上點我們在樓會議室簡單開個小會!”
“殷部長,我要求晚上的會議讓楊國品也來參加!”張偉民對著通訊器說到。
“楊國平屆時也會在場的,你們現在還有不到個小時的時間處理下個人的事情,晚上點我們準時二樓會議室內見!”說完殷鐵生便掛斷了電話。
“張隊,你打算怎么辦?”殷晨寶第一個跑到已經坐在了駕駛坐上的張偉民身邊問到。
“任務地點和時間,對方都已經給了,我們也只能按照這個要求去做,你的媽媽還有其他人還在楊國平的手上,我不可以拒絕!”張偉民再次點起了一根煙。
“張隊,那我們還去理發之類的嗎?”花襯衫問到。
張偉民一邊發動了小巴車一邊說到“不管,點才開會,我們現在還是去趕緊把個人問題給處理完,至于接下來怎么安排等到晚上開會再說吧!”
說完張偉民便發動了小巴車,帶著大家去理發去了。
晚上點分東部大營特別備戰部樓會議室
會議室內坐著兩個人,東部大營特別備戰部的總指揮殷鐵生,和剛剛被守衛押解過來的楊國平,原本楊過平時被帶著手銬的,可是殷鐵生要求守衛為他取掉手銬,經管之前在n市西南安全理事會的時候,楊國平假扮過吳中控制過整個理事會,甚至對自己有過不敬,但那都已經過去了,現在至少在大局上楊國平和自己還是一條戰線上的人,所以解開手銬是對他的最起碼的尊重。
楊國平看著守衛拿著手銬走了出去之后,面帶笑容的看著殷鐵生說到“謝了啊,想不到再次見面我們的角色已經變了,你依舊是總指揮,而我已經成了階下囚了!”說著楊國平不禁苦笑了起來。
殷鐵生從桌子面前的煙盒里抽出兩支煙遞給楊國平一支,然后自己點上一根說到“楊總,你這么說就見外了,不管怎樣我們至少都是一起在n市西南安全理事會一起共事過的戰友,現在你的處境我想你自己應該很清楚吧,我們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這次我的小組將冒險去救出你的家人,你也得兌現你的諾言啊,我的家人還有吳中他們你得一并完完整整的歸還給我們啊!”
楊國平接過煙點上抽了一口說到“殷部長,你別這么說了,你說的沒錯我們確實逸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了,只不過我是最下面的那一只,如果不是你們拽著我,我就要掉下去了,這次和東部大營的人提出要張偉民他們小組的人去幫我接回自己家人的要求,實屬沒有辦法了,一方面這時我的家人,對于福萊斯曼我還是了解的,所以我必須要找一支我信任的小隊去幫助我,張偉民他的末日行動組就是再合適不過的人選了,我們在一起去往fy市進行x實際交易的時候,我就見識過了這些人的專業素養,并且我們也算是建立了一些對彼此的信任,而且我也對他們表過太,就算放棄我的家人我也會和你們站在一起,所以殷部長,這次我實屬無奈并不是以你們的家人去做威脅,其實我心里也是有準備的,如果這次我和我的家人不幸我一定會在這之前把你的那些親朋好友的具體位置告訴張隊的,這個你不必擔心!”
殷鐵生看著楊國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