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對我還是不錯的。
“老李,元月三十號是小年,你們工廠放假不?!蔽以囂降膯柫艘痪?。
“怎么,有事?”他吐著眼圈道。
“請你吃個飯,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到時我佑兵佑文叔叔和群哥應該也會來?!蔽已a了一句,但沒說喬遷的事情,畢竟我也是要臉的人。
“哦!好,我一定來。”他也不多問。
我們倆一起去了砂房,進遠遠的看見我,跑過來歡喜的道“火,火,你來了,記得上次的事情不,我舅舅帶我找到了那個死女人,扇了她兩巴掌,你沒看見當時場面,真的痛快?!?
“然后呢!”我看著一臉傻逼相的進道。
“然后,沒什么然后。”
“你舅舅沒扇你耳刮子?!蔽液闷娴膯柕馈?
他不自覺的用手摸了下自己的腮幫子,看來群哥是打了他耳刮子。
“我后來又偷偷的找到那女人,沒給錢又白睡了一回。”他感覺應該在我面前失去的面子應該找回來。
“你舅舅沒打你?!?
“舅舅,打了,我做事去了,你忙。”說到他痛處,這小子,立馬跑了。
我把尖拉出來,說了青想請他參加喬遷的事情,并且委婉的要他陪我去找云。
“你看上云了。”他眼睛定定的看著我道。
“沒有,真沒有?”我怎么感覺我底氣不足。
“走吧!有你的,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
“真沒有,我發誓。”
他騎上他的自行車,我跳上他后座,一路向陽縣方向走去。
騎自行車并不遠,十幾分鐘就到了。他看我不好意思叫,就自己沖進廠里喊人。我站在門口等。
沒多久,云出來了,白皙的臉,帶著細細的粉刺,像初夏第一茬嫩黃瓜,一把短蜈蚣辮子,像沖天炮般斜斜的指著四十五度地面,她身后的月姐剛好是射程內。
那一刻,我感覺月姐特別討嫌,真的像個老鴇一樣把云管的死死的。
“火,你找云干什么?”月姐不客氣的怒斥我。
這女人,真的讓我有做賊心虛的感覺。
“青想請云吃個飯。她搬新家?!蔽艺f出來這里的目的。
“云,看看吧!我說嘛,怎么對你這么好,送這個送那個,看到了吧,人家辦酒要連本帶息的收回來。”月姐一副小人之心嘴臉。
我看著月姐那張肉包子臉,那兩片極薄的紅唇里露出兩排微微齙牙的惡心樣子。
“月姐,人家喬遷,又不是玩套路,你這話說的?!奔饪匆娢液芫狡龋B忙拉起月到一邊。
“云這個傻女人,還一直當人家是姐妹,尖,我是真的看不慣才說的?!?
“那不是看她自己,云愿意去就去?!奔廨p聲道。
“云知道什么,不是我罩著她,她早吃虧了?!痹陆氵呑呗曇粼礁?,生怕我聽不見。
我看著尖把月拉遠了,才對一臉沉默的云道“你姐姐很想你,你為什么不聯系她呢。”
“天天加班。”她淡淡的道。
“打個電話需要很多時間嗎?”我直截了當的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