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影的男人撒的尿水,把路都堵了,很多人拉屎也拉在那里面。”竹解釋道。
“喜上廁所掉進去了?!奔鈫柕馈?
“不是,你聽我說,他們兩個去了廁所,女人趴在廁所墻上,喜個子矮在后面夠不著,就滿投影院搬磚頭墊在水里。然后,哈哈哈···?!敝褡隽艘粋€扭屁股的姿勢,又笑的直不起腰來。
“我操,磚頭翻了,哈哈哈”尖笑的前俯后仰。
“是,人家那樣做沒事,本來地上墊有石頭。武大郎身材不夠,只能不停的找磚頭墊,”竹對著尖比劃了一下高度,繼續道“他站在磚頭上面,沒弄幾下,磚頭翻了,他一屁股坐在屎尿里面,哈哈哈····”
“我操,人才,哈哈哈··”尖和我都忍不住大笑起來。
竹終于一吐為快,他笑完了,看著長得像個侏儒般的喜遠去的身影,估計是沒取笑夠,又嘻嘻哈哈快步向喜離去的方向追去。
“這人誰,怎么感覺在哪里見過?!蔽铱此E的身影走遠了,好奇的問道。
“這傻逼你不認識,大名鼎鼎的竹,就是月的弟弟。”尖笑著道。
“月的弟弟,還真的有一點像。”
“你是沒和他同過廠,見多了就知道了,像個活寶?!奔膺呑哌叺?。
“活寶?”
“活寶,絕對的活寶,他最喜歡作弄喜,他倆睡一床被子,一人睡一頭。竹喊喜不要彎著腳睡覺,喜說我沒彎,他就罵道沒彎你腳在哪里。”尖哈哈大笑道。
“不太好吧!這樣取笑別人矮。”
“他以前單車技術不錯,都不要手把方向盤。后來有一次他翻了車,差一點被后面的車撞死,從此以后,他騎單車就發抖,現在他再不敢騎車了。”
“那可能是事后恐懼癥?!蔽艺f道。
“誰知道呢!反正是個奇葩。梅和月姐一起做事的時候,他天天來廠里玩,幫忙打包裝。現在云來了,他又開始天天幫月打包裝。其實他和月關系并不太好,幾乎一見面就吵架?!奔馊鐢导艺涞牡?。
“倆姐弟有什么架吵。”我說道。
“是看見月姐在和野男人約會,他可能是四處找云,所以撞見了,當場就罵月不要臉,月說他有談朋友的自由,他罵月,你談朋友怎么不去滿江旅社(陽城婊子窩)談去,去滿江旅社談還可以收錢。”尖嘮嘮叨叨的一路說著這些道聽途說的消息。
尖的話,把我拉回到我原有的世界,和青相處久了,我幾乎把一切變成理所當然的了。假如不是遇見青,我的人生會是怎么樣,起早貪黑,迷茫困頓,我應該也是白沙在涅,與之俱黑的墮落下去吧!
竹在打云的主意,這讓我很不舒服,想起竹那張長馬臉,灰皮膚,包不住牙齒的翻嘴唇,月姐對云這么好,可能是別有所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