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可是個小辣椒,她便開始和我吵起來。
忍不住的我就罵他是外國種,她氣的回罵我是缺下巴。那個時候我還沒雀斑,但下巴處刀疤印有了。我便氣急敗壞的罵他們家沒嘰嘰,是五保戶。姬被我罵哭了,便哭著道“你有什么了不起,你只有一條小嘰嘰。我阿娘說了,等我長大了,要多少嘰嘰有多少嘰嘰。”
這讓我特別的惱怒,我幾腳踢壞了她攔的水壩,她生氣的和我廝打起來,還抓傷我的臉。我一發寶,就把她壓在沙灘上摩擦道“等你長大才有,我現在就讓你見識一下什么是嘰嘰。”
姬總歸是女孩子,比我又小一歲,哪里有我力氣大,她掙脫不開,便在我肩膀上狠咬了一口,至今我肩膀上還有個牙印。可六七歲小孩打架會有情感嗎,我真的不敢相信,好像從那次打完架,我和姬就再也沒正經說過話了。
“你夠早熟的,走吧,回去吧!”我嘆口氣道。
“我有早熟嗎?我只恨自己能力不夠,我考上大學后才敢奢求給你詩和遠方的環境。”
“你給我詩和遠方的環境,你在同情我嗎?”vent ity,你真的不喜歡黃頭發嗎?”姬拽了句英語轉移話題道。
啥意思?我沒聽懂。我老臉一紅順坡下驢道“騙你的,我一個發型師,怎么可能看不慣黃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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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害的我好慘,簡直變成學校的笑柄,你看我現在這樣一截黃一截黑的,明天你負責幫我剪了好不好?”
“這個可以,明天早上吧,”
第二天清早,我剛起床在刷牙,姬帶著個女孩子來到我們家。
“都八點了,還在刷牙,他可夠懶的。”那個女孩對姬嘀咕道。
我抬頭看著那個女孩,個子應該在一米六,穿條紫色裙子,圓臉,打了口紅,一臉借米還米糠的憤然表情。
姬看見我臉上不悅道“這是我同學玲子,今年中專畢業,分配到紅旗小學教書,她也想要你幫她剪頭發。”
那個叫玲子的女孩連忙擺手道“我可不剪,”
姬問道“你剛才不是說要剪,”
那人趴在姬耳邊嘀咕道“他看起來不像發型師,我不敢剪。”
我懶得理她,長的這么俗氣,還喜歡挑三揀四的。我換身衣服,便帶著姬向鎮上而去,也不知道小蔣是不是去了張佑強墳上,反正起床我沒看見他人。
車到郵局下,遠遠的看見軍哥一瘸一拐的帶著幾個小屁孩在路上轉悠,他的腦殼不太好使,說起了還是被我們紅旗大隊的人下手打殘的。
軍哥年輕時候是鎮上一霸,很狂妄。當年紅旗大隊十一組有個女孩在鎮上學裁縫,被軍哥一個兄弟追求,可能動手動腳吧,那個女孩便告訴了自己的兄弟。女孩兄弟沖到鎮上,軍哥剛好在裁縫店轉移,幾兄弟問是誰調戲我妹子。軍哥狂妄的道是老子調戲的,這么的。那幾兄弟手上帶著打谷機上卸下來的方鋼片,對著他腦殼就是幾下子。從此軍哥頭上就有六七條兩三公分的凹陷,腦干受損后人走路也一瘸一拐的。
我把車停在軍哥身邊狂按了幾下車喇叭,軍哥轉回頭惱怒的罵道“那個不開眼的,按麻痹,再吵老子我砸了你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