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罵道“你個傻逼,她要的是真男人,她要你變成太監干什么。”
陳一凡喃喃自語道“真男人,真男人,什么是真男人?”
我哭笑不得的道“像我這樣的,有能力,有事業,有節操,有耐心。我和她共處一室三年了,你問問她我有沒有違背過她的意愿。不要說她還不是你的女人,即使她曾經是我的女人,我都得尊重她的意愿,這才是真男人所為。”
吹到最后,我自己臉都紅了,問題是,傻傻比比的陳一凡滿臉崇拜的相信了,不過相不相信不重要了,因為他開始嘔吐了。
把他送到他家,陳一凡的母親一臉怒氣的看著我,我趕忙道“不是我灌酒的,是他拉著我喝酒,你們等陳一凡醒了問問他就清楚了。”
陳一凡的高傲母親準備發作,他父親搶先道“火先生,不怪你的,我們的兒女我們自己清楚。一凡心里苦啊!自從認識你們,火先生,我不怪你們的,這是他自己的劫難。謝謝你送他回來。”
這讓我心里挺不好意思的,因為我也參與了對陳一流的傷害,我看著這個消瘦的帶著瓶底厚眼鏡的中年男人,不知不覺間,他已經頭發花白了。
我猛然間產生了很深的內疚,我心里想著,我得回去勸一下小青了,她真的不能這樣對待陳一凡了,我也是時候和陳一流斷絕關系了,為了這個猛然間頭發花白的中年男人。
雨下的越來越多,車往回開的時候,陳一流打來電話,她在老地方等我,想見我,剛剛好,我也想見她一面,把這份孽緣了斷了。
車開到酒店樓下,我對小蔣道“蔣兄弟,你先回去吧!”
小蔣把車停好,看著窗外的雨幕道“火先生,你喝了酒,我在這里等你,”
我看了眼小蔣,他以前從來不會這樣違背我的意愿的,我不解的問道“你還有什么事嗎?你跟著我也有幾年了,有什么困難你直接告訴我就行。”
小蔣臉刷的紅了,他看了我一眼,又飛快的閃避過我的目光。
小蔣有事,我追問道“你有什么事情直接說,沒什么好避諱的,你說個數,要多少錢,只要我有,我都會幫你。”
小蔣慌忙道“火先生,不是錢的事,我不需要錢,我跟著你,每個月拿上萬的薪水,平時跟著你,吃住都不需要花錢,我還存了一筆錢的。”
不要錢,難道要什么我給不了的東西,我看著從來沒有失態過的小蔣道“你跟了我這么久,應該知道我性格,我不喜歡賣關子。”
小蔣猛然間轉身看著我,然后重重的吸了口氣道“我,我和秀,我··”
我只覺得腦袋一陣嗡嗡的響,今天是怎么了,事情一件接一件的,而且一件比一件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