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除了幾張防毒面具,在進村后搜尋線索的時候扔了,別的一樣的都不差。
我們原本一開始計劃要在村里待幾天呢,沒想到一進村就出事了,看來我們幾個也算是夠點兒背的了,一個人沒抓著,還差點送了命……
回到指揮所后,我們簡單的吃了幾口餅干,喝了杯牛奶就都各自休息了。指揮部的人,還專門給老東西它三個弄了一頂帳篷,還好這軍用帳篷夠大,不然還真放不下老東西。
我是真的累了,這一晚,恐怕最累的就是我了,我是最早戰(zhàn)斗的,所以也是戰(zhàn)斗時間最長的,尤其是后來破陣,更是耗盡了我的身心,所以我這一躺下,腦子就不轉了,直接就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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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覺睡得是什么都不知道了,連夢都沒做,只是這期間,我感覺有人在扒我的衣服,但我當時困得連眼皮都抬不起來,哪還管那么多呢!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有多久,等睜開眼睛的時候,就覺得這全身都疼,而且還酸麻無力,我長長的伸了個懶腰后,就感覺這肚子咕嚕嚕的響,于是就準備起身出去找點吃的。
然而當我去摸我那青衣長袍的時候,卻摸了個空,而且我怎么感覺我這身上好像也是光溜溜的,我趕忙拉開睡袋一看,才發(fā)現(xiàn)我此時只穿著一條內(nèi)褲!
這是怎么回事啊,我明明記得我在鉆入睡袋時候,只是脫去了長袍,現(xiàn)在怎么就只剩條內(nèi)褲了呢?誰給我把衣服都扒了呀,我突然就想起了在我睡著的時候,好像是有人拉開我的睡袋,給我脫衣服,但是誰我卻不知道。
于是我就朝門外喊了兩嗓子,準備問問站崗的士兵是怎么回事,這個時候,帳篷的簾子被拉開了,走進來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手里還拿著一套部隊里的衣服。
這女人當然是方警官了,她把衣服直接仍在了我面前,讓我穿上,說我那青衣上都是血,她已經(jīng)拿去讓人洗了。
我就趕緊問她說那我那褲子呢,她說也洗了。我聽她這么說,就又看了看自己幾乎全裸的身子,然后就又問她,說誰給我脫的衣服,她淡定的指了指她自己。
我頓時就是羞愧無比,而她卻發(fā)出了一陣笑聲,絲毫沒有難為情的樣子,然后就說“怎么?許你看我就不許我看你嗎?我這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啊!”她說完后就是哈哈大笑,然后就轉身出門,在她出門的時候,我忍不住大罵“女流氓!女色魔……!”
穿著這么一身軍營的衣服,腦袋上還梳著發(fā)髻,簡直就是不倫不類。我也沒去管那么多,拉開門簾就出了帳篷。
其他人也好像都是剛醒,有的在洗漱,有的已經(jīng)開始準備吃飯了,我跟他們分別都打了個招呼,然后就抓緊時間洗漱完畢,跑過去吃東西了。
呵!!一大鍋的牛肉湯,看起來是鮮美無比。我也真是餓了,也不顧什么形象了,狼吞虎咽的吃了有三大碗,還捎帶吃了三個白吉饃。宋老道吃的比我還多,他連最后的鍋底都沒放過,其他人看到我們這樣,直罵我們是豬……
我吃完后就準備給小鬼頭它們也弄點吃,估計它們此時也餓壞了,徐長勝告訴我說,已經(jīng)喂它們吃過了。只是我那只大蝙蝠一直在睡覺,什么都沒吃。
老東西昨晚把那大蛾子都快吸成一具干尸了,要是再吃,我估計它肚子非得撐炸了不可,還是先讓它好好消化消化再說吧。
吃飯的期間,我一直沒有看到慧明和慧真兩個大和尚,就問徐長勝,他們?nèi)ツ膬毫耍扉L勝搖了搖頭,說他也不清楚,那兩個大和尚昨晚根本就沒回指揮部,不知道是去哪兒了。
不過他剛剛已經(jīng)將昨晚的事向歐陽主任匯報了,歐陽主任讓他先不用管那倆大和尚,說他會通知佛修院處理這事的,讓他專心處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