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的朋友?”喬·朱麗葉看向陳安和,“是個華人?那個地區(qū)的?”
陳安和睜開眼,眉頭微皺。
他前面就對這女子的措辭有點不滿。
但現(xiàn)在聽到這人的話,心中頓時一股無名火涌起。
冷聲道
“地區(qū)?”
“如果真要按地區(qū)的話,我應該是來自包含港澳臺的華夏地區(qū)。”
“我叫陳安和。”
陳安和沒有給她好臉色。
他一直都感覺這個女的說話不對勁。
一股崇洋媚外味。
而且。
她竟然還很自豪的說自己在港都生活了十幾年,連普通話都說不好,連自己國家的母語都說不好,這很值得炫耀?
還貶低自己的母語。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陳安和絕不慣著這樣的人。
他知道因為一些歷史原因,港都那邊對西方很推崇,但這不是港都年輕人數(shù)典忘祖的原因,更不是他們吃里扒外的借口。
聽到陳安和的話,喬·朱麗葉眉頭微皺。
她試著解釋。
不過陳安和沒有給她解釋的機會。
繼續(xù)道
“你既然是港都人,那你應該不姓‘喬’吧?”
“換句話說。”
“是你爸不姓喬吧?”
女子臉色微沉,面露不悅道
“你什么意思?”
“我姓不姓喬關你什么事?”
“我就喜歡叫喬,我就叫喬了,怎么了?”
“還有我叫什么需要你管嗎?”
“你管得著嗎?”
陳安和冷笑一聲,話不投機半句多。
他也懶得跟對方多費口舌。
作為一個華人,連自己本來的名字都不認可。
這是一種悲哀。
這也充分說明了,眼前女子內(nèi)心的自卑。
港都已經(jīng)在走下坡路了。
這是必然的。
當初港都能成為亞洲四小龍,主要得益于大陸的發(fā)展,當初西方世界對華制裁,而國內(nèi)跟海外主要的貿(mào)易窗口基本都要通過港都。
港都作為一個中間站,自然是賺的盆滿缽滿。
而隨著國內(nèi)經(jīng)濟發(fā)展,沿海地區(qū)的開放程度越來越高,加之西方對國內(nèi)制裁能力越來越弱,很多貨物商品都直接進行交易,不再通過港都。
港都已經(jīng)失去了以前的紅利期。
不過很多港都人依舊活在舊時代,還夢想著回到以前那種靠當中間商賺紅利的風光日子,只是這種好日子回不去了。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過慣了好日子,一下子回到無人追捧,無人問津的時代,很多港都人都接受不了,于是才有了對大陸排斥的聲音。
而且……
港都已經(jīng)回歸了。
他們本可以堂堂正正的做人,結(jié)果還一門心思的去攀附西方。
當真是洋奴當慣了,還當出優(yōu)越感了。
對這種人。
陳安和向來是不屑的。
見到陳安和突然爆發(fā),盧卡倒是被嚇了一跳。
他很少見陳安和動怒。
不過。
他也沒聽懂兩人在聊啥。
陳安和跟對方都是說的中文,他雖然在自學,但中文的難度很高,他一時半會還是聽不懂。
現(xiàn)在也只能干瞪著。
而有陳安和擋在中間,這女子也沒有說話的念頭,冷哼一聲,把頭轉(zhuǎn)了過去,臉色很難看。
兩人之間的沖突,機上其他人也聽到了。
不過。
并沒有人覺得陳安和說的有問題。
港都都回歸二十幾年了,就連西方都不認港都的n護照了,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