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所乘廂車行至一座銀色獅子形別墅門外停了下了來
下了車,進門之前,若淋再三向張三交代“記住我之前的話,看我的眼色行事,要是你不按我教你的說,或者說錯了,我不但不給你金幣,還要砸了你的攤子,讓你在南疆永無立足之地。”
張三看著面前的別墅冷哼一聲,沒有理會,直接走了進去。
兩女大眼瞪小眼,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么理直氣壯的騙子。
“若淋,我怎么感覺這家伙不靠譜呢?”道。
“唉,算了,來都來了,總不能把人趕出去吧。”
于是,兩人也走了進去。
只見床上躺著一個金發男子,床邊坐著三人,中間是名穿著黑袍銀紋的中年男子,他手持銀針顯然是位大夫。
在他右手邊是一位中年婦人,婦人神色憔悴,眼神憂郁,他的左手邊則是一位白發老者。
張三進入房間的一瞬間,目光便被床邊坐著的老者吸引,他連忙平復了一下呼吸。
就在這時,一個大約三十歲的青年也走了進來。
正是若淋的堂哥施海華。
“若淋,做人呢,要誠實,生老病死本身是件正常不過的事情,你又何必瞞著你媽媽呢?估計你爸爸也差不多該走了,我已經聯系好了棺材鋪的老板和抬杠的杠夫,到時候給你爸爸辦個風風光光的葬禮。”
躺在床上的男子,正是施若淋的父親施落松,而坐在床邊的婦人正是她的母親古思琪,當聽到施海華的話,古思琪整個人幾乎昏厥。
好在中間的黑袍男子眼疾手快,掐了她的人中,才沒讓她昏過去。
古思琪看著他問道“墨神醫,您和我說實話,我夫君究竟還有沒有救?”
墨神醫看了一眼床上的施落松,長嘆一口氣,安慰道“夫人,節哀順變。”
古思琪徹底崩潰,更是沖向墻壁撞去。
“落松,我來陪你了!”
墨神醫連忙伸手想將她攔下,不料竟被另一只手抓住,竟是同坐床邊的施成豪,他面帶疑色的看了眼施成豪。
施成豪連忙松開手,略帶歉意的說道“唉,人老了,手上沒準頭了……”
墨神醫未曾料到有此一遭,想要再出手時,古思琪已到了墻邊。
施若淋臉色大變想去攔住母親,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她離母親實在是太遠了。
而施海華雖然靠近古思琪,卻根本沒有攔的意思,甚至嘴角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施若琳瞳孔泛著血絲,她的拳頭握緊,甚至因為用力,指甲已經陷入手心,滲出一絲嫣紅的鮮血。
她很清楚,這一切都是施成豪的陰謀,他為了保全自己的族長地位,不惜將她的父親毒倒,現在又要將她的母親害死,但此刻她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怎么辦?到底該怎么辦?”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讓所有人意外的事情出現了。
一道黑色殘影閃過,緊接著,一雙大手憑空出現,更是直接抓住了想要自殺的古思琪。
“床上那家伙的毒,我能解。”
……
這一刻,整個世界仿佛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著那雙手的主人。
那是一個青年,一個其貌不揚的青年。
一個一身衣服加起來都不到一個金幣的青年。
青年正是張三,他已知道,這里便是自己的仇家之一的施家。
而那老者便是當年對張家落井下石的罪魁禍首施成豪。
這是一個好機會,一個打入施家的好機會。
看到張三擋住了尋死的母親,施若淋十分感激,但剛剛施海華已經把自己的計劃說破了,還演什么啊。
施若淋用眼睛瞪著張三,那眼神仿佛在說“你難道沒腦子嗎?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