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楚無痕又落入鳧的那個結節里去了?
眼前,楚無痕認識的有兩個人,一個是水玄子,另一個,就是常淵盛。
還有十余個人環伺周圍。
所有人都是瞪著驚恐的眼睛,不懷好意的看著楚無痕。
楚無痕慢騰騰的從地上爬起來,小心翼翼的將油燈吹滅,攏入袖中,彈了彈身上的灰塵,朝水玄子拱手答禮道“水玄子,我們又見面了?”
一句話,說的神情緊張而且詫異的水玄子一頭霧水,水玄子緊皺眉頭,反問道“朋友,我們認識嗎?”
“哦?剛剛我們在鹿臺山,那個,那個廣場之上,你忘記了,還有這位常大人……”
楚無痕說著說著,連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所說的話了。
眼前的這些人物,和發生的事情,都是幻影,都是鳧特意選擇給自己看的,所說剛剛與水玄子拜別,但是,實際的時間,可能已經過去的幾年,甚至十幾年。
楚無痕所猜測不錯,這次的事情,與楚無痕昨夜知道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兩年了。
楚無痕支支吾吾,話語前言不搭后語,水玄子聽得是匪夷所思,常淵盛更是眉頭緊鎖。
旁邊一個人黑著一張臉,反問水玄子“呔,水玄子,莫非此人是奸細?還是你根本就無心造反,耍我們一場?”
造反?
楚無痕嚇了一跳。
水玄子更是嚇了一跳,連忙對那個人畢恭畢敬的說到“南宮大人,在下萬萬沒有二心,此次舉事,確是在心多年來的心愿,不成功便成仁。”
“哼,我看你是包藏禍心罷了,一直想問你,你一介族民,功力低微,見識短淺,如何能夠想到要斬了萬朝宗,擁戴我等上位,我看你完就是借我等之力,以達到你的目的而已,我等都是你的棋子!”南宮大人氣勢洶洶,說話語氣更是不可一世。
在場的其他人更是議論紛紛,對水玄子大多都是不敢相信。
水玄子任是再怎么解釋,南宮大人不點頭,其他人也是紛紛搖頭,不敢茍同。
常淵盛倒是異常冷靜,見大家紛紛擾擾,也討論不出來什么,便掃了一眼楚無痕,說到“各位大人,既然大家對水玄子不信任,那么,我們何不乘還未起事之時,便各自散了,也省的落個干凈。”
這是一句反話,是以退為進的策略。
楚無痕能夠聽的出來,不得不佩服常淵盛的老奸巨猾。
此話一出,便有幾個人附和。
水玄子急赤白臉的解釋,也是無用。
唯有為首的南宮大人沉吟了一下,說“不,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否則騎虎難下。”
“對,這幾日,一旦少主誕生,萬朝宗定然欣欣然前去探望,楚貴人身體羸弱,也不足為慮了,恰是我能起事的大好時機,萬不可失此良機。”南宮大人身旁的一個人連忙順著說到。
楚無痕一聽,仔細算了一下日子,頓時明白了,這就是十八年前,皇室動亂的前兆,定然是自己出生之日,以這一群人為首,而發生的暴亂。
可是,他們為什么要暴亂呢?
楚無痕一一掃過眼前眾人,水玄子,常淵盛,南宮大人,還有大大小小官員十幾個人。
南宮大人?南宮寒喬的父親?
南宮寒喬不是說,其父是黑水族國師,而且,力保先族長而力戰身亡,此時,南宮寒喬正追隨火鳳凰而要復仇雪恨嗎?
楚無痕心中想著事情,中間幾個人說話倒是沒有聽見,但是突然聽見了常淵盛說到“既然大家力同心,那么,就還請大家少些猜忌為好。至于水玄子,你為什么想要殺了萬朝宗,你不說,我等自然不問。但是,眼前的這個傻子,自然認得你,也知道鹿臺山發生的事情,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