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鳳凰答應(yīng)加入血魔戰(zhàn)隊,成為他們之中的一員,看的出來,火鳳凰的確是心情大好,這幾天發(fā)生的不愉快的事情一掃而光,顯得異常的興奮。
火鳳凰只顧在面前一個人蹦跳著走著,走了好遠(yuǎn),忽然覺得身后沒有了人,回頭一看,楚無痕早已落下一大截路程。
火鳳凰覺得自己失態(tài)了,特別是剛才那股興奮,也不知道是因為什么而走的這么輕快。
是因為楚無痕邀請自己加入血魔戰(zhàn)隊?
火鳳凰搖了搖頭,這點原因還不是主要原因。
那是因為什么?
是沐亦軒那臭小子?
一想起來沐亦軒,火鳳凰的心中說不出來什么滋味,總覺得等沐亦軒回來,還得狠狠的揍他一頓,剛才在攝魂霹靂功法中,沐亦軒真的是不要命了。
這個沐亦軒,也太年輕氣盛,一點都不知道愛惜自己,而且,發(fā)起脾氣來,那神情太嚇人了,火鳳凰覺得,自己得多管教管教他。
等著楚無痕跟上來,火鳳凰就問“魔主,你,你那個,那個軒弟什么時候會回來?”
楚無痕步履已經(jīng)蹣跚,艱難的向前走著,此時聽到火鳳凰問起沐亦軒,便要緊牙關(guān),說到“我們盡快趕到魔幻海邊,而且,還要裝作氣勢洶洶的樣子,否則,以弒雀的性格,看到我們已經(jīng)喪失功力,怕要心生惡意,而要反悔。”
楚無痕說的很嚴(yán)重,火鳳凰的心神也不由得一怔,此時此刻,還沒有脫離危險,的確,如楚無痕所說,弒雀就是一個投機(jī)的人,周圍這么多的赤火宮弟子在監(jiān)視著,也是觀察楚無痕一行人的行蹤,怕的是,弒雀一旦得知楚無痕再無能力威脅他,一定會反撲過來。
殺了沐亦軒還是小事,恐怕她火鳳凰也難以逃出赤火族了。
于是,火鳳凰連忙和楚無痕并排走著,一面防備有人突襲,另一方面,和楚無痕并排走著,顯得楚無痕還能跟上,氣力還足。
兩個人真的像是在游山玩水一樣,緩緩的朝著魔幻海一路走來。
剛剛走到海灘上,就見遠(yuǎn)處四個赤火宮的弟子圍著沐亦軒在等著楚無痕和火鳳凰兩人。
楚無痕強(qiáng)提精神,和火鳳凰走過去,為首的一個弟子走上前來,偷偷打量了一下楚無痕,朝著楚無痕說到“稟魔主,玄冰宮弟子沐亦軒帶到。”
楚無痕連看他一眼都沒有,反而是吩咐火鳳凰說到“去吧,去喚海神奴嫣,準(zhǔn)備舟船,我們這就開拔。”
火鳳凰遲疑的看著楚無痕,似乎是在問她走了,楚無痕能頂?shù)米幔?
現(xiàn)在看樣子,楚無痕已經(jīng)氣力喪盡,就是一個凡人拿著刀劍就可以殺了楚無痕。
楚無痕臉上微微笑著,氣定若閑。
火鳳凰只好半信半疑的走開了。
火鳳凰還沒有走幾步,只聽得楚無痕惱火的吼道“堂堂黑水族玄冰宮弟子,你們竟然將他扔到地上,你們也太小看玄冰宮弟子了吧!”
火鳳凰回頭張望了一眼,看見沐亦軒躺在地上,兩個赤火宮的弟子拿著長劍抵著沐亦軒的胸膛。
火鳳凰心中憤恨,但是現(xiàn)在還是逃命要緊,先去準(zhǔn)備好舟船再說。
于是,連忙飛躍到魔幻海邊,去呼喚魔幻海神獸,備好舟船。
而楚無痕連理這個為首的弟子都沒有,徑直走到沐亦軒面前,黑著臉,對著那兩個弟子哼了一聲,吼道“放開他。”
誰知道,身后為首的那個弟子,卻哈哈大笑,說到“稟魔主,我赤火族還從未在別人的威脅下放走過俘虜,弒雀護(hù)法說了,你只有擊敗我等幾個結(jié)丹層的弟子,方可放人,否則,以后我赤火族的名聲就不好聽了。”
楚無痕心中忽然一陣寒意看著眼前有恃無恐的赤火族弟子,在他們身后,在某個地方,弒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