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徹底的自由了,你喜歡殺人,你喜歡讓人絕望,你殺了我母親,你也殺了刑天,他們都是你手下的亡魂,我今天就要殺了你,魔主,你害怕嗎?”
沐亦軒狂妄的仰頭看著已經被自己舉到頭頂之上的楚無痕,哈哈大笑。
“血魔,你的壽元已經不多了,在萬人坑,你已經失去了二十年壽元,在攝魂霹靂功法之中,你又失去了一次壽元,這次還是二十年吧。我想問你,洛傾顏給了你多少壽元?哈哈,六十年?還是更多?我看你現在除非你無休無止的進行修煉,才能保住性命吧!”
“不如,現在我就殺了你,也省的你天天為了壽元而感到恐怖,好不好?你就死在我的手里,也省的讓那些凡夫俗子知道了你即將殞命,而紛紛來搶食你的血肉,你的血肉可是這個世上最為厲害的神器,連火王弒天都對你垂涎三尺,要不是知道我要殺了你,你是我的,他會讓你安安靜靜的躲在這里?”
“好了好了,我就結束你的痛苦吧,你也就只有一年的壽元了,這個我知道,在這一年之中,除非你修煉到元嬰層,或許還可以增長十年壽元,可是,我不想讓沐寒雨死,她是沐亦軒,哦,不,是我的宿主的姐姐,對我有恩,我自然不會讓她去死而成全你的,血魔,今日一戰,你就這么窩囊的去死吧。”
心魔狂妄的說到這里,卻是話音忽然一轉,冷聲哼到“怎么?還不出來,還要我說多少秘密,你們才能出來?”
心魔連聲吼道,只見從楚無痕所在的洞府之中,緩緩地走出來一個人,這個人,楚無痕認識,是白金族金闕宮金飛鑾的大弟子金炎陽,人長的高大威猛,跟一個鐵塔一樣,雖說只有二十多歲,不到而立之年,卻是臉色剛毅,神色沉穩,卻不是這個年齡應該有的滄桑。
金炎陽從洞府之內緩緩走出來,踩著腳底下的凌亂石子,卻是穩如泰山一般,走到心魔面前,朝著心魔施禮,口中答道“在下……”
“我不想認識你,你直接告訴我你來這里是為了什么?”
心魔一揮手,打斷金炎陽的話,直接而粗暴的問道。
金炎陽面無表情,看著心魔高高舉起來的血魔楚無痕,嘆了一口氣,說到“他既然要死了,我也就不必再問了。”
說罷,金炎陽就要轉身走去。
心魔忽然哈哈大笑起來“好有趣的一個人,比我還要狂妄,好,我現在卻不愿讓他死了,你來問他吧!”
金炎陽眉頭微微一皺,看著心魔,心中卻是感嘆世間傳聞之中的心魔卻是是一個喜怒無常之人。
金炎陽看著楚無痕被心魔輕輕放到地上,似乎是怕摔壞一樣,還伸手理了理楚無痕身上的玄衣戰袍。
金炎陽搖搖頭,見心魔示意自己趕快問,金炎陽便長長出了一口氣,走到心魔和血魔兩大魔頭前面,發現楚無痕現在鼻息均勻,神色平穩,眼神冷靜,而且,好像根本就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一樣,平靜的就跟一灘湖水一樣。
金炎陽不由得暗嘆血魔楚無痕的心念真的足夠強大,強大到面對生死都能無動于衷。
于是,金炎陽又是嘆了一口氣,轉身對心魔說到“罷了,我的事情也就無須多問了,答案我已經明白了,這就告辭,不再打擾兩位了。”
金炎陽感覺到血魔的氣場甚至要比狂妄的心魔氣場都要強大,強大的使得自己感覺詢問金奇略一死之事就是多余,金炎陽只能嘆氣而要告辭。
心魔卻是忽然攔住金炎陽,怪異的上下打量了一眼金炎陽,不由得沉聲說道“你這個人非常奇怪?難道金飛鑾手下都是窩囊廢,連問一句話都不敢了嗎?”
心魔一眼就看出來了眼前的金炎陽,是白金宮金飛鑾的弟子,金炎陽心中駭然,心魔不虧是心魔,自己元嬰層三階的功力,而且剛才早已示弱,將自己的丹田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