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所有勢力全部殺戮干凈,要讓異琉丘感覺到,自己多年來積攢的所有勢力全部失去,讓一個貪婪無比的人感到心寒,感到絕望!”
“為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做?”白笙歌不由自主的就要伸手掏扇子。
火鳳凰卻是冷冷的哼了一聲,朝著白笙歌說到“哦,我們不這樣做,難道等著他侵入白金族,將你們族群全部消滅了,你再在這兒哭喪著臉,讓我們救你?”ii
白笙歌已經從懷中掏出紙扇,啪的一聲打開,說到“非也非也,青木族入侵白金族,不單單是青木族一族之事,而是由赤火族挑起的戰事,究其原因,是你赤火族貪心不足,而讓青木族入侵我族,等雙方疲憊之際,你赤火族以好乘虛而入……”
“滾,說你的白金族呢,管我赤火族何事?”火鳳凰不愿意聽任何人說自己赤火族的不是,哪怕是楚無痕。于是,火鳳凰朝著白笙歌一瞪眼,便立即調轉過頭來,對白笙歌不理不睬。
楚無痕示意沐寒雨勸說一下白笙歌,沐寒雨吧便替楚無痕說到“王子,你這一路之上,可否見過青木族族群之內有花朵盛開?”
花朵盛開?
這與剛才說的話,議論的兩族之間的爭斗有什么關系嗎?
白笙歌搖搖頭,驚疑的看著沐寒雨,不知道沐寒雨想要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