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薄辛苦了,將作署的人沒有為難你吧?”
李充連忙搖了搖頭,道“此乃屬下分內之事,豈敢言辛苦二字?”
隨后,又補充回答道“回稟左丞,屬下持您官印抵達將作署說明來意之后,對方便立即應承下來,看情況將作署似是早有準備,是以此行非常之順利!”
“哦?”張然聞言后,起初倒是有些好奇,不過轉念一想,覺得此事八成是少府卿趙禹交代下來的,畢竟人工孵化的事情,整個未央宮只有他和天子知道。而且也只有趙禹這個少府卿,有那么大的權利可以直接對將作署下達指令。
想明白其中的緣由之后,張然便將自己的猜測,直接以篤定的口吻告知李充道“此時乃是少府卿趙公之吩咐,將作署予以配合也實屬正常,李主薄無須多慮。”
“屬下明白!”
李主薄驚訝的看了張然一眼,心中不免更加震驚于張然的能量與人脈。于是態度不由更加恭謹了,并連忙捧著銅印上前,恭恭敬敬的奉還給張然。
張然接過銅印,將其重新系在腰間,然后重新拿起竹簡繼續觀看起來。
李充見狀也重新回到自己的座席繼續埋頭處理公務。
又過了近半個多時辰,張然也沒等到王禺回來復命,不由皺眉道“李主薄,王錄事為何遲遲未歸?”
李充連忙起身答道“回稟左丞,屬下不知!”
“額”張然頗為無語的看了恭恭敬敬侍立在一旁的李主薄一眼,只能擺手道“算了,不等他了,我們自己先行一步吧!”
言罷,張然徑直起身,邁開步子向前,并對一旁的李充吩咐道“李主薄,且隨我一同出宮,前往建章宮宛一行!”
“唯!”
李充連忙答應一聲,然后連忙又喚了幾個下屬的佐吏,緊跟在張然身后,一行幾人出了禁圃左丞署,向外走去。
未央宮內一般人是不允許騎馬或者乘車的,就算是張然有天子賜給竹符也同樣不例外,是以張然幾人只能徒步行走十多分鐘。
等到出了未央宮之后,這才轉乘少府的馬車,繞路前往建章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