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靠近之后,三魁猛地給張然來了個大大的熊抱,然后咧嘴對張然笑道:“然哥兒,來,看看!我這身衣服穿著合身不?”
說著,還大大咧咧展開臂膀,得意的敞開著衣袖,向張然展示了一番。
看著周圍眾人投來的異樣目光,張然不禁扶額嘆息一聲,連忙拉著三魁道:“衣服的事咱們等下再說,三魁來,我為你介紹一下諸位同僚!”
說著,張然拉著三魁,走到李充以及右校署諸多佐吏面前,一一將眾人介紹給三魁認識,并且非常鄭重的對眾人道:“三魁與我乃是總角之交,而且他還是我同族昆弟,這才他奉天子之令,專門來輔佐于我。是以,還請諸位多多關照!”
眾人聞言,頓時對一旁大大咧咧的三魁側目以對,并紛紛拱手稱是,態度出奇的客氣起來。
相互介紹了一番之后,張然便對三魁道:“三魁,從現在開始,火炕的事情就交給你來全權負責了!”
頓了頓,張然又轉頭對一旁的王禺道:“王錄事,從今天開始,由你來從旁輔助我家三魁,如何?”
王禺聞言,連忙躬身拜道:“敢不從命!”
“嗯!”張然微微點了點頭,然后揮手對余下的眾人道:“諸君且自行其是便可,我另有要事需向王錄事交代一番!”
“喏!”聽了張然的話,眾人心中了然,于是便紛紛告辭離去。
等到現場就剩下張然等三人時,張然這才鄭重其事的對王禺道:“王錄事,我上任之前,天子吩咐我行事必須保密,而我家這昆弟負責的事務,尤其不可外傳。是以,若是你答應輔助與他,那么從今天開始,你們兩人就必須吃住在此地,沒有命令不可擅離!你能夠做到嗎?”
正常情況下,漢代的官吏是有固定的休沐假期的,一般為五日一沐,而且每日基本都是卯時上衙,未時就可以回家了。
現在為了避免人工孵化的事情泄露出去,張然必須要讓參與人員留守在這里才行,這樣一來,就等于占用了對方的休息時間,三魁這里還好說,一句話就能搞定。
但王禺可是正經的朝廷官吏,張然也不能強迫人家,所以,這些事情張然是要提前給人家說清楚的。
果然,聽到張然這么一說,王禺頓時有些猶豫起來。沉默了好半響之后,王禺大著膽子,小心的對張然詢問道:“敢問左丞,若是屬下應下了此事,那么多久之后才能返家呢?”
張然微微沉吟了一下,然后搖搖頭道:“這個事情我也說不準,最終還要看天子的意思才行。不過,以我估計最少也要個一年半載的,天子才有可能會允許你們外出!”
“一年半載?這...”聽到張然這么一說,王禺頓時更加遲疑了,本心來說,王禺肯定是不愿答應張然的條件的,但又害怕開口拒絕會得罪這位上司,于是糾結之下,整張臉都不由皺在一起...
張然見狀,也不由安慰道:“王錄事,此事乃是天子親自吩咐重要任務,若是完成的好,肯定是大功一件!若是你不愿留守,那我也不能勉強,不過,以后這功勞恐怕也沒你什么事兒了...”
“呃...”聽到張然的話,王禺臉上一僵,思及自己這個上司這幾天做出的種種不可思議的舉動,以及天子對他的信重,還有張然說出的大功...
王禺忽然咬牙,彎腰對張然拜道:“禺,愿遵從左丞之命,為左丞獻犬馬之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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