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他們兩人相比,張然既沒有廣博的學識,也不擅長行軍打仗之事,但擁有后世經驗見聞的張然,交談之間,卻也往往能夠切中時弊,提出一些令兩人耳目一新的觀點,讓衛青兩人也不禁刮目相看。
三人談天說地,也不拘一個話題,幾乎從天南聊到海北,從西南夷的風土人情聊到北方草原的戰事,想到哪里,談到哪里,觥籌交錯之間,頗有一些賓主盡歡的氛圍。
快樂的時光總是非常短暫的,不知不覺間兩個多時辰就如此匆匆過去了,而因為聊得開心,在連番的暢飲之后,張然三人幾乎個個都面色酡紅,帶了些許的醉意。
“嗒嗒嗒…”
就在三人酒酣耳熱,喝的高興之時,正堂外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聽到聲音后,堂內的三人不由循聲望去…
隨即,張然便見到一個身穿勁裝,頭戴武冠,披著玄色大氅,虎背熊腰的少年,跨門而入。此少年,劍眉星目,相貌頗具英氣,看年紀與張然頗為相仿,但身材卻比張然魁梧健壯多了,行走之間也虎虎生風,幾個跨步便來到堂內。
隨后,少年環視堂內的張然三人一眼,目光略過張然與主父偃兩人,忽然展顏一笑,向上首的衛青拜道“舅父!”
“嗯”衛青輕輕點了點頭,應了一聲,隨后抬眼看向面前少年,皺眉問道“去病兒,你今日不是應該在未央宮隨侍陛下么?怎么忽然跑回來了?”
“呵呵…”霍去病呵呵一笑,非常興奮回答道“今日去病隨陛下狩獵上林苑,拔得頭籌,得陛下賞賜獵物許多,所以便拿回來也與舅父嘗嘗鮮!”
“哦,原來如此!”衛青聞言,眉頭微微舒展了一些,含笑點頭道“去病有心了!今日貴客臨門,我適才還擔心,晚間正宴沒有好東西來招待,你帶回的獵物正好派上用場了!”
“哈哈…”霍去病開心的笑了笑,又轉頭看了看兩側的張然與主父偃,笑道“我回府邸之后,就聽聞舅父正在招待賓客,于是立即趕過來瞧瞧,也順便湊一湊熱鬧!”
說完這句話之后,霍去病神色一正,便微微轉身向右側的主父偃,拜了拜道“霍去病,見過主父公!”
主父見狀,連忙起身回禮,并含笑道“小郎無須多禮!今日老夫乃是應主君而來的陪客罷了,真正的貴賓可是另有其人呀!”
“呃?”霍去病聞言,不禁有些驚異的看了一旁比自己還小兩歲的張然(錯覺),拱手施禮道“恕去病眼拙,竟不識貴客當面!敢問小郎,乃是何人?”
張然見狀,連忙起身,并回禮道“在下新豐戲鄉人張然,見過霍小郎!”
“新豐,戲鄉,張…”霍去病聞言后,心中疑惑之情更甚,不由將目光投向上首的衛青,眼中的詢問之情,幾乎溢于言表。
見外甥的目光向自己看來,衛青嘴角泛起一絲苦笑道“去病兒,我說過多少次了,你這急性子應該改了改了,你就不能等舅父把話說完么…”
“唉~”說著,衛青忽然嘆息一聲,無奈搖了搖頭,轉向一旁的張然,并抱拳說道“小郎,我這個外甥,從小就被寵壞了,失禮之處,還望小郎不要見怪啊!”
張然聞言,連連搖頭,并拱手回答道“君侯言重了,”
還是來不及,先發后改吧!還是來不及,先發后改吧!還是來不及,先發后改吧!
見外甥的目光向自己看來,衛青嘴角泛起一絲苦笑道“去病兒,我說過多少次了,你這急性子應該改了改了,你就不能等舅父把話說完么…”“唉~”說著,衛青忽然嘆息一聲,無奈搖了搖頭,轉向一旁的張然,并抱拳說道“小郎,我這個外甥,從小就被寵壞了,失禮之處,還望小郎不要見怪啊!”
張然聞言,連連搖頭,并拱手回答道“君侯言重了,”
“哈哈…”霍去病開心的笑了笑,又轉頭看了看兩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