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倒是比朕預想的還要快一些呀!若是真的如此,那倒不妨一試…”
“不可!陛下,萬萬不可呀!”見天子似乎真的動了心思,下首的趙禹頓時有些坐不住了,立即起身勸誡道:“陛下,南越國乃我大漢之藩屬,歷來對我漢室恭順有加,數十年來兩國邊境,一直非常穩定,從未發生過任何大規模的動亂…而如今,我大漢正對匈奴用兵,錢糧吃緊,國庫乏用,又豈可再起戰端?
更何況,有史以來,上國發兵征討不臣,素來講究一個師出有名,現在我們毫無任何出兵理由,又豈可隨意征伐自己的藩屬國?這要是傳揚出去,我大漢威嚴信譽何在?
所以,臣以為,陛下萬不可因一時之利而動此貪戀,應當徐徐圖之呀!”
說著,趙禹情不自禁轉過頭,對面前的張然,怒目而視道:“小郎,你幾次三番,在此蠱惑陛下,是何居心?難不成,為了驗證你的想法,我大漢就要妄動刀兵,對自己的藩屬國開戰么?荒唐,胡鬧!”
“呃~”見趙禹一反常態,居然開始對自己吹胡子瞪眼,而且還滿臉怒容,似乎憤怒到了極點,張然下意識的微微縮了縮脖子,訕訕笑道:“趙公,冤枉呀!我就是那么隨口一說,隨便舉了個例子而已,又沒真的想讓陛下對南越國用兵,您敢干嘛生這么大的氣…氣大傷身呀!”
“哼,隨口一說!?”
趙禹聞言,不禁輕哼一聲,冷冷的瞪著張然,非常不滿道:“小郎,這兩國交兵,關乎萬千黎民之性命,豈可容你兒戲?而且,你別的不說,為何偏偏說起南越國?難道你不知,我大漢現在正在與匈奴戰酣,根本無暇他顧么?
若是你這番言論傳揚出去,而被南越國悉知,介時對方君臣又該作何感想?難不成,我大漢真的要一南一北,相隔數萬里,兩線同時作戰么?
哼,以后不要再讓老夫聽到你這種不合時宜,且荒繆無知的言論,否則休怪我老夫不講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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