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夜汐墨迷迷糊糊的醒來,就發(fā)現(xiàn)床頭放著一張紙,她拿起來一看,里面的內(nèi)容讓她忍不住有些驚訝。
原來是夜正華同意和她達成交易,愿意以夜家百分之八的股份換她取消對夜子民的控訴。
沒看到這些之前,她還有些恍惚,之后腦海里就模模糊糊浮現(xiàn)出昨日的一段記憶。
她瞬間恍然,然后仿佛沒發(fā)現(xiàn)其中異樣般,很淡定的就接受了。
同時心里也有些高興,能拿回本屬于自己的,父母留給她的股份,這本就是她的心愿,現(xiàn)在能得償所愿,哪怕是讓她放過夜子民,也不能抵消她的好心情。
她美滋滋的起床收拾好自己,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敲響。
她道了句“等一下。”一邊草草將頭發(fā)扎好,一邊跑過去開門。
門一打開,就露出宮璽那張右眼還有些泛青的臉,她先是一愣,隨即恍然想起一段畫面。
他壞心的調(diào)戲自己,被他得逞后,自己羞憤的給了她一拳。
想到那個畫面,再看他明明已經(jīng)過了一夜,也沒能消去的痕跡,夜汐墨忍不住憋笑。
“汐墨你在偷笑什么?”
宮璽察覺到她的視線在自己右眼上轉(zhuǎn)了一圈,頓時幽怨的問道。
“啊?”夜汐墨驚了一跳,忙心虛的搖頭擺手,“沒什么,我沒有偷笑,真的。”
宮璽當然不會信她,他上前一步將她抵到墻上,垂眸哼笑了兩聲道“說謊。”
夜汐墨還欲反駁,就聽宮璽又道“好孩子可不會說謊,作為懲罰……”
余下的話,被淹沒在唇齒間,宮璽深深的朝她吻了下去,夜汐墨一驚,隨即下意識的想要掙扎。
“唔唔。”混蛋,她剛剛起床,還沒刷牙呢。
但好不容易吃到肉的宮璽,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就放過她,當下越吻越深,直到她憋的臉都紅了,這才放過她。
夜汐墨捂著嘴,狀似兇狠實則軟綿綿的瞪著他。
宮璽自然不會被嚇到,反而一臉回味的掃了她一眼,眉梢微挑,尾音上揚,“汐墨,喜歡這個懲罰嗎?”
磁性的充滿了性感與曖昧的聲音,夜汐墨的臉騰地爆紅了,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語無倫次的控訴道“你……你混蛋,就知道欺負我。”
“這可不能怪我。”宮璽一臉無辜的挑了挑眉,“誰讓你太誘人了,讓我根本就把控不住自己。”
他說完,眼見她臉越來越紅,顯然害羞的不行,不由得輕嘆了一聲,伸出手摩挲了下她的臉頰,嘆息道“汐墨,你總是這么害羞可不行,要早點習(xí)慣才好啊。”
夜汐墨聞言卻更害羞了,她低垂著腦袋,不知道說什么好,心里卻越發(fā)腹誹他。
說什么讓自己習(xí)慣,還說自己太害羞了,說到底,還不是他自己太壞,總想著欺負她,哼。
就在她心里不斷嘀咕他的時候,宮璽放在口袋里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打斷了周遭不斷冒著粉紅泡泡的曖昧氣氛。
他有些不耐的嘖了聲,但看到來電顯示,還是神情一肅選擇了接通。
電話是衛(wèi)澤打來的,一般情況下,不是什么大事,以他的性子,不會一大早就來打擾自己。
當下問道“說吧,什么事?”
“總裁,我查到昨晚追殺你和夫人的人,并不是針對夫人,而是針對您。”
宮璽聞言眸光暗了暗,下意識的摩挲了下手指,本來他還以為那些人是針對夜汐墨的,就連她也這么認為,現(xiàn)在看來,他們的估算出了錯誤。
同時宮璽心里也有些慶幸,先不管對方出于什么目的,但只要不是針對夜汐墨就行。
這般想著,宮璽再次問道“可查出對方的身份了?”
衛(wèi)澤有些抱歉的回了一句,“還沒,對方很謹慎,藏的也很深,目前只能查到這些,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