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昏沉,整個別墅沒有絲毫聲音,風吹過帶動幾片葉子聲,慘淡的月光平添了幾分詭異感。
守夜的阿三伸了一個懶腰,將吃完的飯盒扔在垃圾桶上,隨意一看時間,距離疤頭給夜汐墨送飯竟然已經過了一個小時了。
“這小子在干什么?送個飯那么長時間都不回來。!”阿三有些不滿,說好一人守一個小時的,這疤頭不會跑到哪里偷懶了吧。
阿三心里犯怵,如果疤頭不是偷懶不回來,而是送飯出了意外,那里面關押的女人——
他不敢再想下去了,這女人可是老大交代一定要看守好的,出了意外,他和疤頭都吃不了兜著走。
懷著焦急的心情,阿三開到關押夜汐墨的房間,房間很小,只有一張床。
打開房門一看,床上躺著一個人,阿三并不在這里。
阿三心里松了一口氣,正要關門離開,忽然發覺了不對勁,床上這個人的身軀未免太大了,并不像是夜汐墨嬌嬌弱弱的身體。
一步一步走進,阿三心里不對勁的感覺越發的強烈,床上人完全被被子蓋過了身體,阿三一把掀開,被子下是被五花大綁的疤頭!
心慌,阿三上前拼命搖晃著疤頭,大聲詢問,“你怎么在這里,夜汐墨那女人呢?”
疤頭悠悠轉醒,看到阿三一時間還有些迷糊,“阿三,你怎么在這里?”
“你睡迷糊了,我問你,夜汐墨那女人呢?”阿三恨不得將疤頭打一頓,就送個飯還能把人給搞丟了。
“她剛才趁我不注意用東西把我扎昏了,然后就偷了我的鑰匙跑了?!卑填^終于回過神,把進來后夜汐墨偷襲他的經過一五一十告訴了阿三。
阿三大驚失色,外界傳聞夜汐墨是一個嬌嬌弱弱的女人,所以看押的時候,他們才會放松警惕,沒有限制夜汐墨的手腳,看來還是輕敵了。
“阿三哥,這怎么辦?”到底是在自己手下丟的人,疤頭很是害怕,頭兒的手段他實在是不想再經歷一次了。
“能怎么辦?”阿三沒啥好心情,不耐煩表示,“我們現在就去稟報頭兒這件事,這里是別墅區,夜汐墨那女人肯定還沒有逃出去?!?
兩人匆匆向主屋走去,很快就被帶到了客廳,頭兒一臉不爽坐在沙發上,眼神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
見到這樣的情況,兩人更加害怕了,你推我,我推你愣是沒有一個人敢把事情說出來。
最后還是阿三發覺頭兒的臉色越發深沉,陰冷了,不敢再拖延。硬著頭皮表示,“頭兒,夜汐墨逃走了!”
“逃走了?”頭兒陰狠的眼神掃過眼前的兩個人,隨手拿起一個杯子砸過去,大聲怒斥,“連個女人也看不住,你們還有什么用?”
杯子實打實砸在了疤頭的眉角處,再過一分,砸到的也許就是眼睛了,可是疤頭被砸后,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猩紅的血液流了下來,流了大半個臉。
“請頭兒降罪!”兩人跪倒在地上,一想到頭兒的手段,身體忍不住發抖。
那種恐懼來自于靈魂,這么多年,已經刻進了他們的血肉中。
“我降罪你們有什么用?”頭兒咬牙切齒,厲聲表示,“這里別墅區,用了紅外線系統還有那么多的守門保安,所以夜汐墨那女人肯定還沒有出去?!?
停頓一下,頭兒將近殘忍看著眼前的兩個人,威脅表示,“你們現在給我帶人去搜尋,找到就算你們將功補過,找不到的話,你們自己知道后果!”
兩人聽令下去,帶著一部分保安在整個人別墅區搜尋,可是幾乎將別墅搜了一個遍,依舊沒有發現夜汐墨的身影,夜汐墨仿佛憑空消失了一般。
而與此同時,夜汐墨正如同他們所說還在別墅區里面,在他們搜尋過雜貨間后,夜汐墨就把自己的藏身地點轉移到了雜貨間里面。
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