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靖來到禮縣,這個地方是自己出生的地方,為了改變自己的命運,他和張菁菁拼搏了半生,才有今天的結果。
可是秦澤就這樣把自己的成果拿走了,還要傷害自己的家人,他怎么可能同意。
敲開秦澤一個親戚的門,對方看到他很驚訝,時隔這么多年,還能見到蘇靖,實在是沒有想到。
“時隔這么多年,還能見到你,有點驚訝”,秦嶼說。
秦嶼是秦澤的堂哥,雖是同輩,年齡卻和蘇靖差不多。
“身體還好嗎?”
“多謝你的照顧,身體一直養的很好”,秦嶼很白凈,一看你就是生過病的人。
“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當年秦澤父親為了獨吞公司,想要殺掉蘇靖,卻誤打誤撞害了秦嶼,當時車上的三個人,就秦嶼活下來了。
“是啊,當年我在鬼門關走了一圈,就格外的留戀這個世界,人只有結果了大風大浪才會明白,這個世界上什么最重要。”
秦嶼出事后,一切的醫藥費都是蘇靖出的。
“當時我醒來后,我就在想,我小叔的心是怎么做的,狠了心要你死,卻不想差點害死我,小嬸子的死也和我有關,她自責,再加上小叔的死,她沒了活下去的意義”。
想到最后小叔落了個家破人亡,他們都唏噓不已。
“你找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看到蘇靖眼里的愁容就知道肯定出事了。
“你記得秦澤嗎?”蘇靖問。
“我小叔的兒子,自從小嬸子出事之后,他就消失了,我們也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我們也試圖找過他但一直杳無音信”。
雖然當時他出了事,家里人都怪秦澤的父親,可從沒有對秦澤有什么偏見。
“他消失的這段時間,一直想著如何搞垮我,現在我又要破產了”,蘇靖苦笑。
“他一直認為是我害死了他的父母,所以一直以我為目標,也想我家破人亡,秦嶼,我這次是請你來幫的”。
“他在哪”,因為自己身體的原因,他很多事情都沒參與過。
“他在a市,我的公司已經被他掌控了,公司是小事,我怕的是,他會傷害到我的女兒和妻子。”
“秦嶼,你知道的,我妻子因為身體原因,就鈺兒一個孩子,這幾年,他把鈺兒害得夠苦了。”
“可是,秦澤不是喜歡鈺兒嗎?怎么可能傷害她?”他們兩屬于青梅竹馬。
“秦澤他有精神分裂癥,他已經完全忘記了和鈺兒所有的過去,他的心里只有恨,鈺兒只是他報仇的一個工具。”
“什么?精神分裂癥,怎么可能?”秦嶼不可置信。
“這和他父母出事有關”,蘇靖說。
“不,不是的,你不知道,秦家是有精神病遺傳史的,他們看起來似乎都是正常的,其實不然,他們過著兩個人的生活,看來,長輩們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爺爺給我說過,已經三代沒出過事,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了,沒想到秦澤成這樣了。”
“所以秦家老出癡女怨男,造成過很多悲劇。”
“很有可能秦澤把我們也忘了,仇恨占據了他的心,不過我可以去試試。”
秦嶼一口氣說了這么多,蘇靖有點反應不過來。
“也就是他實在各種刺激下才引起的這病?”蘇靖問。
“很有可能。”
“父母雙亡,我又阻止了他和鈺兒在一起”,蘇靖感覺自己當初是不是做錯了。
“現在不是糾結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去收拾一下,跟你去a市”,對于秦澤,他還是放心不下的。
“好。”
“秦總,蘇靖沒干什么,就是從你老家帶回一個人,這個人是你的堂哥秦嶼,他們準備返程”,秦澤派去的人像秦澤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