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聚會,除了攀比,似乎也再沒什么了,和他們長久不聯系,沒有了以往的感情基礎,秦澤感覺自己很尷尬,有點后悔參加這個聚會。
“哎,秦澤呢?”一個同學問。
楊瑞清環顧四周,沒有找到秦澤,就出去找。
“瑞清”。
“怎么出來了,是不是感覺很不適應”,楊瑞清感覺到了秦澤的尷尬。
“也許是我和他們脫離的時間太長,相處不到一起很正常”,原本不屬于同一個圈子,再加上互不了解,沒有共同語言可聊。
“對不起,沒想到事情變成這樣,可是秦澤,這也有你自己的問題,你不像以前一樣愛說愛笑,很多同學感覺到你很高冷,無法靠近你”。
“我的問題很大,這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今天謝謝你”,這次聚會讓他意識到自己的一些問題。
“同學之間,沒有必要這么說,也是我唐突,我們這么長時間沒有聯系,早已經不屬于同一個圈子,是我的疏忽”,楊瑞清自責。
“你不用自責,我要走了,向他們替我告個別,你如果有什么事情,可以打電話給我,看我能否解決”,和楊瑞清告別,驅車去了c大。
等他發現,自己已經和這個世界脫離了好長時間,有一種被全世界拋棄的落寞。
“我該如何來適應這個世界呢?”
如果適應不了這個世界,就讓這個世界來適應自己。
來到c大,他坐在車里一直沒有動,他不知道該如何和陶然相處。
手伸進口袋,忘記了自己早已經戒了煙。
拿出手機,還是打了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被接了起來。
“你好!請問你是哪位?”對方說話很慢。
“秦澤”,只報了自己的名字。
“傾月閣a區五頓,到時候我樓下接你”。
陶然知道,自己改解決問題的時候了,糾纏了她一生的事情,終于要解決了。
“秦越,如果可以,我寧愿不要遇到你”,陶然喃喃自語。
收拾妥當,去樓下等著秦澤。
看著向自己走來的秦澤,她似乎看到了當年的秦越,通身氣派,父子很像,但秦澤多了一份內斂。
秦越把自己的感情會淋漓盡致的表現在外面,而秦澤看不清,還是不一樣的。
“上去說?”陶然邀請。
秦澤沒說話,只往樓上走。
“你坐,我給你倒杯水”。
秦澤環顧四周,看得出來,是個生活極其精致的人。
“你是不是奇怪,我這樣的一個人,怎么會和你爸爸在一起,當時的他,有家庭,年紀也大了,而我正花容月貌”,秦澤不語。
“喝水”,秦澤接住了遞過來的水。
“你和你父親長得很像,但愿你和他不是同一類人”,秦澤看著陶然,希望她繼續往下說。
“我愛畫畫,可能跟我小時候抑郁癥有關,在畫里,我可以感受到屬于我的世界,每一筆,都是我的想法,每一幅畫都是我的內心世界,我的所有無法和別人訴說,我只能通過畫畫來表達我的想法。”
說到畫畫,她喜笑顏開。
“我都做好了畫畫一輩子,不結婚,除非那個人真正走進我的世界里,就是到現在,也沒人能走進我的心里,你父親的出現,把我的世界變了”。
說起這些事情,她已經釋然了,因為她就要解脫了。
“這些年,為了能讓我過得陽光一點,我接受了c大的聘請,每個月上一節課,其余時間,我都在畫室里畫畫,以前,我最喜歡去外面的畫畫的”。
說完,她看著秦澤,問“知道為什么我不喜歡出去了嗎?”
秦澤搖頭。
“因為你出去,就會遇到一些你不能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