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氣糊涂?還是氣傻了?
梁文澤意外的看夏默一眼,眼前如此情況,還能沉著冷靜,不心浮氣躁,不錯,有這份氣度,還怕日后經商不成功嗎?
“國師夫人,還是請回吧。”薛丁騰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一點不打算給夏默留面子。
或者說,他就是故意這么做的,就為了在眾人面前滅夏默的威風。
“滾吧。”又是那道囂張的女音。
“嘖,我這小暴脾氣。”夏默撇了一眼離她最近的那桌,桌邊坐著幾個年輕的女子,說話的女子穿著粉色的長裙,裙子是時下最流行的荷花裙,女子長得清麗動人,一看就是大戶人家出來的溫婉千金小姐,當然如果忽視她眼中的那股厭氣。
“葉婉婉小姐,夏默愚鈍,不知如何滾,不如你示范一遍。”夏默皮笑肉不笑道。
那個幾次三番跟她過不去的女人,正是富陽城有名的才女葉婉婉,記得詩會那天她也去了,原來是想讓眾人來欣賞她的風采,順便再對比夏默是個草包的。
哪想夏默扮豬吃老虎,不僅給了眾人一記無形的耳光,還在詩會上出盡了風頭。
就連現在還有不少夫子念叨夏默的詩太過驚艷,感嘆夏侯好福氣,生了一個如此有才學的女兒。
這怎么不讓她嫉妒,現在能看夏默出丑,她是打心眼高興。
葉婉婉柳眉一豎,頓感收到侮辱,“國師夫人,我是不怕你的。”
“大姐,你是不是有受害妄想癥,是你說讓我滾的,我認認真真跟你請教怎么滾,怎么搞得我欺負你,你跟個受害人似的。”夏默很是無辜的瞅著她。
“你……”葉婉婉氣的臉通紅,竟然無話反駁。
“哼,你就是仗勢欺人。”葉婉婉旁邊一個女子看不下去,出來相幫。
“不好意思,狗才需要仗勢欺人,我是人不是動物。”夏默那張嘴要厲害起來,不比百里棲鳳差。
“再說,要論欺負人,不是應該說你們人多欺負人少嗎,瞧瞧你們一個個的,都恨不得扒我皮拆我骨,咋滴,我上輩子欠你們家香油沒還嗎?”夏默繼續道。
“休要狡辯。”李尚書府家的一位夫人也跟著開口。
“我狡辯啥了,我是帶人砸了場子,還是打了人?”夏默一撇眾人,“我來了統共就沒說兩句話,你們一個個的喊打喊殺的,我倒要問問諸位,這是為何啊?”
眾人一愣,就如同吞了一只蒼蠅般,心里難受,卻又沒法反駁。
“哼,你們剛才公然侮辱薛掌柜,我們大家可都聽見了。”葉婉婉越發的憤憤不平,只想讓夏默出丑。
別想憑兩句話,就想忽悠過去。
“對。”薛丁騰在一旁點頭。
“你們聽見啥了,我說帶著人過來學習,也算侮辱嗎,哎喲喂,學習也算侮辱人的話,你把天下孜孜不倦學習的學子當成什么了,你把教書育人的夫子當成什么了,都是惡人嗎?”夏默道。
“你……”葉婉婉氣的都快吐血,只恨自己不夠伶牙俐齒,也顧不得什么風度,嘶吼的指著百里棲鳳怒叫道,“明明是她罵薛掌柜卑鄙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