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棲鳳有點佩服梁文澤的敏銳,府中那個假扮夏默的人,連梁慧月都沒有懷疑,偏偏梁文澤看出問題。
“是真是假,你問問國師不就明白。”百里棲鳳涼薄的說道。
“哼,一大早就出去,還把那個假的夏默也帶走,估計最近幾天都不會回來。”梁文澤沒好氣道。
只怕是要去見真人了。
也不知道夏默在搞什么鬼?
“富陽城最近不太平,有可能的話帶夏侯夫人回達州住一段時間。”百里棲鳳建議道。
夏侯夫人在國師府住了這些天,夏侯竟然一次都沒有來過。
夏侯夫人雖然什么都沒有說,但是她的眼中會偶爾流露出一絲的憂傷。
畢竟多年夫妻,當(dāng)初不管是氣話也好,還是其他也好,夏侯如此決絕,的確讓人傷心。
提到自己最寶貝的妹妹,梁文澤的臉色也陰沉下來。
他聽到不少消息,肖秋紅最近積極參加富陽城內(nèi)名門夫人私下的茶歡會,穿著一身偏紅的長裙,花枝招展的向別人展示最近侯爺送她多少首飾。
要知道,妻妾地位不同,衣服的顏色也會不同。
若是正室,出來會客向來都是正紅色,而妾室則是水紅色的衣裙,平常穿衣服,也會盡量避諱紅色。
肖秋紅毫不避諱的穿著紅色的長裙,已經(jīng)在向其他人暗示一種信號。
再加上,有些人知道梁慧月在國師府住了好幾天,卻遲遲不肯回去,眾人已經(jīng)猜測是不是夏侯想要休妻。
這種說法基本在富陽城那些官家夫人口中傳的玄乎其真,更甚至有人把那日夏默被叫回夏侯府后發(fā)生的事都給講出來,好像親眼看見般。
一時間不少人等著看熱鬧。
夏侯休妻可不是一件小事。
“我安排幾個人來幫你們。”梁文澤說道。
他的確有把梁慧月帶回達州城的打算,不管夏侯是什么想法,他不想自己的妹妹受到傷害,只有遠(yuǎn)離這個是非之地,她才不會胡思亂想。
不過離開之前,他也要把這邊的事安排好。
夏默不在富陽城,商鋪就剩宋紀(jì)平跟百里棲鳳兩個人負(fù)責(zé),夏盼菊別看年紀(jì)輕,心思手段都不是一般人能對付的了的。
“不用。”百里棲鳳果斷拒絕。
她雖然失憶,但也不是愚昧之人,論心思手腕,她自詡不差。
如今這里,她還是應(yīng)付的過來的。
更何況之前,夏默早就鋪設(shè)好計劃。
有些東西,她不是信不過別人,只是前車之鑒還在那里,小心點總沒錯。
梁文澤有些意外的看了百里棲鳳一眼,他知道她以前是宮里的娘娘,同時也是百里家的人,光這兩條身份,就足以體現(xiàn)她的不凡。
只是她這是自大,還是自信?
“你不信,也應(yīng)該信夏默。”百里棲鳳仿若知道他的想法般,側(cè)頭與他對視。
梁文澤聞言一笑,“我不知道夏默跟你之間到底怎么商量的,也罷,我明天帶著慧月回達州,江楓我也帶回去,夏默若是想兒子,自己去達州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