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都讓人激動。
夏默跟程四方也都是這般認為,幾人原本是想把架子推開,看看怎么打開墻,哪想背面的墻也跟著架子移動,露出一個黑乎乎的空間。
火把的光亮映照到密室內,眾人的視線漸漸清晰,那是一間不大的密室,就放了兩個架子,架子上好像放著一些東西。
“這都是什么玩意?”趙志安拿起一個繡球,左看右看,看不出什么名堂,實在想不明白,這玩意為什么會被江硯如此珍藏在這里。
按理說,密室中的密室,應該放更珍貴的東西才對。
夏默卻一把將繡球奪了過來,繡球保存的很完整,上面的綢緞依舊明艷,一根紅色的緞子上面繡著兩個字——夏默。
時間好像一下子拉到了她六歲那年,她依稀記得她帶著她自己做的繡球隨她娘去酒樓,具體干什么她記不太清,唯一清晰的是她不小心把繡球踢到樓下,那個少年揚起頭看向她的一瞬間。
兩世為人,她也算看過不少帥氣的男人。
但見到少年的江硯時,她的腦海中很文藝的閃過一句詩,傾國傾城貌,驚為天下人。
她當時荒唐的就來了一句,要用繡球當聘禮。
天地良心,她真的就是戲言,不過是看見一個帥氣的小哥哥,想要撩一撩。
沒想到他卻把繡球珍藏這么多年。
“江硯……”夏默心情很是復雜,喃喃自語道,眼中的淚水不受控制的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