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口,眾人自然沒有意見。
“郡王殿下都開口,你還打算找什么借口?”鄧紅秀嘲諷的看著夏默。
夏默捂嘴偷笑,擺擺手,表示沒有意見。
“開始吧。”鄧紅秀不耐煩的催促,她想看夏默怎么出丑。
對于花的詩句,夏默并未說謊,腦海里一時涌現(xiàn)太多句子,真不知道選哪個。
“牡丹是花中之王,我就以它為題吧。”夏默緩緩說道。
“沒想到你還知道牡丹。”鄧紅秀譏諷。
夏默并不理會,“庭前芍藥妖無格,池上芙蕖凈少情。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jié)動京城。”
讀這首詩的時候,夏默聲音清朗,平仄起伏,配上這詩,非常的有意境。
桌上還等著看熱鬧的眾人,一下子都呆了,一時之間,鴉雀無聲,全都古怪的看向夏默。
這還是他們前一秒鐘印象的那個鄉(xiāng)野小丫頭嗎?
她念詩的那一瞬間,竟讓她平添了幾分魅力,讓人移不開目光。
“江公子,如何?”夏默率先打破詭異的氣氛,笑瞇瞇道。
江景南回過神,第一次鄭重打量眼前的女子,容貌尋常,唯獨一雙眼睛卻非常好看,大大的杏眼,長長的睫毛,眼珠又黑又亮,看人的時候,透著靈動跟狡黠。
腦海中驀然就閃過宮中遇到的女子,兩人根本沒有可比性,但是都有雙靈動的眼睛。
江景南沒猶豫,自飲三杯,用實際行動來告知夏默,這詩很好。
他做了表率,桌上的眾人也紛紛自飲三杯。
鄧紅秀心中不忿,但也不得不喝三杯。
游戲繼續(xù)。
第二輪,好巧不巧,又落在夏默面前。
“剛才是花,現(xiàn)在我們用人來作詩。”韓凌霄提高難度。
“我要是答的好,還是三杯嗎?”夏默問道。
這次眾人沒有不耐煩,而是沉默一下,紛紛看向江景南。
“好。”江景南答應(yīng)下來。
他想看看夏默到底還能做出什么樣的詩。
夏默見他答應(yīng)下來,這才不慌不忙道,“曾經(jīng)有位詩仙為一位絕世大美女寫過一首詩,我就借花獻佛。”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風(fēng)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依舊還是好聽的聲音,配上好的詩句,讓這首詩的魅力大大的提高。
眾人都在細細揣摩這詩的意思,越想越覺得好。
甚至有人低聲詢問旁邊的人,“周兄,你文采好,這詩你可聽過?”
周志海搖頭,這是他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詩句,能寫出這首詩的人定然很有才。
“哼,這不過是別人寫的詩句,有本事你用自己的。”鄧紅秀不爽道。
“就是沒本事才用別人的。”夏默說的坦然,竟讓人無話反駁。
江景南有意思的看著她,越看她越覺得跟那晚的女子很像,不是長相,而是言行舉止。
“繼續(xù)。”江景南再次連飲三杯。
桌上的人也都來了興致,想看看夏默到底還藏了多少本事。
半個時辰后……
看著已經(jīng)空掉的四壇酒,連遲鈍的藍珠珠都看出來,眾人是在針對夏默,為什么每次好巧不巧的都停在夏默的面前。
不過好在夏默厲害,竟然次次都贏。
她由剛才的擔(dān)心,變成了嘚瑟,崇拜的看著夏默,就差要舉旗吶喊,愚蠢的凡人,竟然想為難我們家默默,這次不喝死你們。
“失敬失敬。”周志海大著舌頭沖著夏默拱了拱手。
開始他還小瞧了夏默,現(xiàn)在見她如此厲害,頓時佩服起來,不管女子是不是借用別人的詩句,但能信手拈來,足以說明此人才學(xué)出眾。
何況這么多的詩,他竟然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