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飯的時候。
眾人瞧著一臉幸福模樣的夏默,再看著一臉饜足表情的江硯。
心中開始朝著少兒不宜的畫面發(fā)展。
等吃完飯,夏默就被百里棲鳳拉到一邊,“睡了。”
“沒。”夏默遺憾的搖搖頭。
百里棲鳳一愣,“沒有,你倆那表情?”
騙三歲小孩吧。
“你啥時候那么八卦了。”夏默聽著好笑,按理說他們這里最不應(yīng)該八怪的就應(yīng)該是百里棲鳳。
“替他們問的。”百里棲鳳斜睨一眼,離他們有幾步遠(yuǎn)距離的幾人,涼薄的說道。
程四方、趙志武還有夏思荷他們都站在那邊,看似沒有瞧著夏默這邊,其實(shí)耳朵都豎著。
“我說你們怎么這么關(guān)心我跟江硯?”夏默很是不解。
夫妻二人同床不是很正常嗎。
“因為我們押賭注,除了他是押的不成,我們都是押的成。”百里棲鳳指了指程四方。
程四方純粹就是酸的,即便心里已經(jīng)有底了,但是不妨礙他暗戳戳的腦補(bǔ)不成功。
夏默頓時無語。
“所以是他贏了嗎?”百里棲鳳再次詢問夏默。
“你們賭多大?”夏默好奇的問道。
“一百兩。”百里棲鳳不瞞她。
“放心吧,你們誰都沒有輸。”夏默拍拍她的肩膀,留給眾人一頭問號。
誰都沒有輸,是打平手的意思嗎?
“她昨晚到底怎么過的?”程四方問趙志武。
趙志武剛想思索,就把夏思荷狠狠瞪一眼,于是他趕緊說道,“人家夫妻兩口子的事,你一個單身狗有什么好八卦的,要是好奇,自己娶一房。”
說完,討好的沖著夏思荷一笑。
程四方?jīng)]忍住翻個白眼,一個怕老婆的男人,有什么好嘚瑟的。
……
夏默本來是要出門一趟的,結(jié)果被梁府的丫環(huán)叫住,說是梁慧月找她。
夏默還以為梁慧月也是問她跟江硯的事。
哪想梁慧月遞給她一封信。
夏默不解的打開,等看清信中的內(nèi)容,才明白為什么梁慧月找她。
夏侯寫了一封信,不知道用的什么方法,信就出現(xiàn)在梁慧月房間的桌子上,信上夏侯表現(xiàn)深深的悔意,希望梁慧月能夠原諒他,并且希望兩人能單獨(dú)談?wù)劇?
“娘,你不是想跟爹談嗎,正好一敘。”夏默把信遞回去。
不過腦子里想的卻是,梁府這安保不行啊,怎么隨隨便便就有人闖入。
“小默,你把地方安排好,我去見他。”梁慧月說的很平靜,看不出一絲的感慨。
“今天嗎?”夏默問道。
“嗯。”
“好,我這就去辦。”
說做就做,夏默選了離梁府比較遠(yuǎn)的一家酒樓,訂了一個雅間。
下午的時候,梁慧月便坐著轎子過去。
夏默沒有陪同一起進(jìn)去,而是在旁邊的房間坐下,她把江硯也一同叫上,萬一真有事,有他在也不怕。
經(jīng)過昨晚那件事,兩人的感情是進(jìn)一步升溫。
兩人的眼神時不時就交纏在一起,嘴里吃啥都感覺是甜的。
沒一會兒,兩人就膩歪的坐在一起,江硯把夏默圈在懷里,“沒有遇到你之前,我都想象不出來我喜歡人會是的樣子,遇到你之后,總覺得我跟一個莽撞小子般。”
夏默心里那叫一個甜蜜,感覺以前的種種都苦盡甘來,什么都值得,“以前總覺得你就是一個小白臉,整天高高在上,一副天下你最牛的模樣,可喜歡你之后,我才敢承認(rèn),你是真的很優(yōu)秀。”
優(yōu)秀到,她覺得世上就沒人能配的上他。
“我以前是什么樣的,你能跟我說說嗎?”江硯低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