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老者飽食一頓,顯然也困了,梁慧月讓人安排一間廂房,讓老者下去休息。
梁家的人對于梁慧月那都是寵的沒邊,自然不會說她什么。
但是對于夏默這個侄女就沒有那么好脾氣。
梁柏松把夏默叫到書房一通呵斥,現(xiàn)在洛城局勢錯綜復(fù)雜,各方人馬都在,現(xiàn)在把陌生人領(lǐng)回來,萬一是別有用心的人,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大舅,沒事,等江硯回來,我讓他去看看。”夏默乖巧的沖著梁柏松一笑。
梁柏松本來還有脾氣的,一瞧這模樣,頓時氣消,夏默也不是一個操心的孩子,她做決定肯定也有用意。
“說吧,你到底為什么讓一個陌生人進(jìn)府,不要說覺得別人可憐,天底下可憐的人多了去?!绷喊厮刹豢蜌獾?。
“瞧大舅說的,我還能有什么目的?!毕哪裾J(rèn)。
梁柏松也不逼她,就那么靜靜的看著她。
一分鐘,兩分鐘……
“大舅,你為什么覺得我是有目的讓別人進(jìn)府的?”夏默嘆口氣,算是服輸。
她的確是看出一些不同,第一,一個老者無緣無故的站在梁府的門前,本身就有些問題,第二老者雖然穿著普通,但是怎么形容了,眼睛太過睿智,跟她大舅有的一拼。
一位有著如此睿智雙眼的人,她覺得并不是一個普通的人。
至于為什么冒險讓一個陌生人進(jìn)來,當(dāng)然是為了讓江硯長長眼的,他看過的人,基本上想什么都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這就是江硯的可怕之處。
“你可比你娘精明多了?!绷喊厮删瓦@么一句話。
夏默頓時啞然失笑,好吧,她就當(dāng)夸獎。
同時她也把她的想法說出來。
梁柏松沉默,他還沒有見到老者,既然夏默如此說,反而讓他也起了好奇心,看來今天找個機(jī)會也見一見。
哪想那老者一睡就是一天,期間有人推門進(jìn)去,他都未醒,不過見他呼吸平穩(wěn),便沒有打擾他。
晚上的時候,江硯很晚才回來。
夏默洗了澡,坐在床上擺弄一個小玩意,見江硯推門進(jìn)來,笑著招了招手。
“夫君,你看我這個怎么樣?”她把手中的東西舉起來。
那是一個魔方,她以前特意讓人按照她的要求制造的一個樣品,還以為弄丟了,沒想到今天下午去她娘那邊,在她娘的首飾盒里看到。
魔方有四種色,已經(jīng)被扭動過,顏色都混雜一起。
“這是什么?”江硯拿起來看著。
“魔方。”夏默給他講解一遍玩的規(guī)則,結(jié)果不到一會,魔方的四面顏色都統(tǒng)一。
夏默“……”
她是該嫉妒了,還是該驕傲?
“挺有意思的。”江硯夸了一句,再次把顏色打亂。
“夫君,我跟你說個事。”夏默把老者的事告訴給江硯。
“你希望我去看看?”江硯了然的問道。
夏默齜牙一笑,要不說她家夫君聰明了。
“行,那我先過去見一面?!苯幠弥7抡酒鹕?。
“這么晚了,明天吧?!毕哪凶∷?
聽說老者還在睡。
“沒事,我就看一眼?!苯帥]在意。
如今多事之秋,他還是看一眼放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