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問道。
“白天啊,在學校很累的,我教學生舞蹈,上午有課,下午沒課上在辦公室休息,備課。”劉佳說。
“教學生舞蹈,你們班的學生嗎?”方文清問道。
“我說道長,不是我們班的,還是你們班的嗎?”劉佳反問著,心想怎么提出這么一個弱智的問題來,這不是要拉低平均智商的節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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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就這么有一搭沒一搭地交談著,不知不覺就到家了,劉佳自然洗漱一番回了西廂房,方文清自然一頭扎進了東廂房,順便帶著劉佳給買的新衣服。
其實,他可沒有什么講究,外在的東西并不代表內在的心靈。師傅也經常說,形式不重要,關鍵在內容。
夜里,躺在床上,他仔細地回憶了今晚與劉佳交往的每個細節,除了購物,也沒發現什么特殊的地方,不過有一點,通過與劉佳的交談,他確定劉佳如果是心理不正常的話,理應是白天黑夜都應該不正常,不至于,白天不正常,晚上正常,這樣就排除了心理上的障礙。
但是令他納悶的是,在路上他暗自發功,也沒有探知到劉佳身上任何不對的信息,這讓他非常苦惱,用排除法是好,但都排除了,好像也不好。
他又突然想起劉佳無意識中說的那句話,“三天后,午時三刻,離開。”這應該不是她的本心,因為她根本不知道說過,那么是誰在借體說話呢?這個借體說話的妖邪是誰呢?后面已經很顯然,如果不離開的話,就是否則,不然之類的了。
不管怎樣,一天下來,收獲蠻多的,針對一天的觀察,明天必須采取行動了。不是喜歡雷嗎?這可是我的長項啊,明天我先用五雷法咒引雷雨來,然后將降妖符箓打在其身上,最后桃木劍和酒葫蘆并用,一起將其收了。琢磨好明天的行動后,方文清熄燈睡去。
第二天的清晨,太陽準時升起,方文清的眼睛又開始盯著西廂房的窗戶,一動不動,定力十足。
門開了,劉佳走了出來,方文清又是大吃一驚。
只見劉佳穿著一身黃色連衣裙,腳蹬一雙白色小涼鞋,白色的襪子清晰可見,秀發像瀑布般從腦后垂下。迎著朝陽,右手拿著牙刷,左手拿著一個透明杯子,睡眼朦朧地走到水龍頭旁,接上水后,蹲在地上,刷起牙來。
這時候從里屋窗戶處也有四只眼睛在驚呆著。
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怎樣的事情,空氣如此凝重,好像凝固了一般。
“媽——,怎么還不起床做飯啊,今天有早自習,做晚了就遲到了。”劉佳站起身,朝里屋大聲喊著。
“哎,媽媽這就去做飯,想吃點什么啊,佳佳。”劉娟幾乎要哭出聲來了,一年來沒有一個早晨能像今天一樣,讓她高興過,說著站起身,飛跑著走進廚房。
“最喜歡吃媽媽做的西紅柿雞蛋面,感覺這一年多來沒怎么做啊,媽媽,是不是西紅柿不好買啊?”劉佳說,她哪里知曉是她自己出了問題呢。
“好,這就做。”劉娟眼中泛著淚花,臉上卻是無比喜悅,這是高興的淚,開心的淚,幸福的淚。
劉玉強的心情與劉娟是一樣的,開心,高興。
這時候的方文清反而更加迷惑了,這是唱哪出啊?我這什么也沒做啊,怎么,我難道走了傳說中的狗屎運?
方文清打開門,從東廂房走出來。
“哇,道長,好酷啊。”劉佳驚訝的說道。
隨著姑娘的喊聲,劉玉強,劉娟都同時看向方文清,白色的襯衫,將長袖挽到了上臂,儼然成了一個短袖,黑色的褲子,褲腿也是挽起,挽到膝蓋以上,腳上穿著白色球鞋,胡子已經觸及到襯衫第三個紐扣處,頭發用發髻高高盤起。
劉玉強和劉娟禁不住笑出聲來,劉佳更是捂著小嘴笑得前仰后翻。一年來,各種壓力下,使得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