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襪依然那么迷人。
“道長,看看我是不是很高大啊,你上哪里弄了這么一堆石頭啊?”劉佳看著方文清說。
“你不認識這些石頭?”方文清問道。
“我怎么會認識啊。”劉佳瞥了方文清一眼,好像再說,這么弱智的問題有必要問嘛。
看著方文清走向自己,劉佳從石頭上跳下來。
“你叫什么名字啊,整天叫你道長,不很尊重吧。”劉佳問道。
“我叫方文清。”方文清說。
“你們道士是不是不能刮胡子,理發啊?”劉佳問道。
“不是的,這些都是儒家的規定,身體發膚受之父母,道教產生于東漢時期,自然會有那個時代的氣息在里面,現在信仰儒家的弟子沒幾個保留這項傳統的了吧。而道教由于常年在山中修行,所以理發刮胡之類的倒也不是很講究的。”方文清說道。
“嗯,好像有那么點道理,走,我和你理發去,順便刮下胡子。”劉佳拉著方文清就往外走。
“啊?”方文清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我還是算了,劉佳,我還是保留著胡須,長發吧。”方文清說。
“你不是不介意嗎,干嘛要留著呢?”劉佳問道。
“習慣與信仰,我從小就和師傅住在山上,不踏入紅塵,與世無爭,我已經習慣了那樣的歲月。我們派的責任重大,我這次也是在機緣巧合之下下山,之后還是要回到山上去的。每天,每當自己摸著胡子,用發簪挽起長發的時候,我心中的信念會增加一分,我怕除去后,會影響我對信仰的堅定。”方文清誠實地說道。
“哦,原來這樣子啊,那你以后不打算結婚生子了嗎?”劉佳問道。
“選擇了道,就選擇了孤獨,選擇了與山林為伴。”方文清說。
“那你不后悔?”劉佳問道。
“既然選擇了遠方,便只顧風雨兼程。”方文清堅定地說。
“人生只做道士,豈不是很無趣嗎?”劉佳的語調出現了些許變化。
方文清內心一顫,好熟悉的聲音,對,就是昨晚,“三天后,午時三刻,離開。”
這時,方文清抬起頭來,只見劉佳眼色充滿了誘惑,漲紅的臉蛋上掛著迷人的微笑,雙手擺弄著裙擺,含情脈脈地向自己逼近著。
方文清大呼不妙,但為時已晚,劉佳的整個身軀已經貼在方文清的身上,方文清只感到熱血上涌,他哪見過這等陣仗啊。
“文清哥哥,小妹妹難道長得這么入不了你的法眼嗎?人生苦短,及時行樂。”說著,劉佳的小嘴就向方文清親來。
方文清的心態徹底亂了,匆忙中,急忙默念起凈心神咒太上臺星,應變無停,驅邪縛魅,保命護身,智慧明凈,心神安寧,三魂永久,魄無喪傾。
突然,劉佳停止了動作,撕扯著自己的衣服,然后向屋內大喊,“媽,媽,這個道長他,他非禮我——”說著便哭了起來。
當劉娟站在他們面前的時候,劉佳的連衣裙已經揉搓得不成樣子,而方文清像木偶一樣在那里矗立著。
“明天,午時三刻,離開!”耳邊又想起昨晚的聲音,無比得陰柔,無比得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