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清默念金光神咒,真氣運行周身,絲絲真氣幻化成一個金色的保護罩,這是道門的金光護體。
醫院是至陰之地,承載了太多的怨氣,所以是很多邪氣喜歡的所在。方文清開啟金光護體,一來警告這些邪氣不要靠近自己,二來防止那團黑氣耍什么陰謀,他可是見識了對手的手段的。
這時,簡易袋中的靈符在震動,向自己發出預警。方文清拍拍簡易袋,說道“別動了,這是醫院,邪氣多著呢,只要不害人就行。”
說完,靈符好像聽懂了方文清的話一樣,停止不動了。
方文清不知不覺走到走廊盡頭的一個科室,透過窗口,科室內幾個值班的女護士,隱隱約約在交談著什么。方文清湊過去,左耳貼到門上,仔細聆聽起來。
“說來也奇怪啊,怎么檢查著正常,一生下來就是死胎呢。”
“是啊,也真是奇怪,幾個月來持續好幾起了。”
“還有,都是女孩。邪門了。”
“不說了,我上廁所去,別嚇唬我啊,我膽小。”話還沒說完,門被打開,方文清由于聽得入神,還沒反應過來,整個身軀往前一傾,整個上半身撲到女護士的身上。
“啊——。”女護士驚叫起來,往后一撤,方文清重重摔在地上,幾個護士圍上來,拿著笤帚的,拿著洗腳水的,拿著瓜子皮的——總之,方文清現在狼狽極了。
等警察到來的時候,為首的美女警察表面上嚴肅,內心早早已笑得花枝亂顫了。只見一位二十多歲,身穿道袍的道士,腰上別著一柄桃木劍,一個酒葫蘆。被輸液器軟管五花大綁著,一頭的臟水順著臉頰流下,臉上沾著幾顆瓜子皮,一臉無辜的樣子,呆呆地蹲在地上。
“我叫歐陽蘭,帶走,到警局做筆錄。”美女民警說著,同時出示自己的證件。
開門的女護士和方文清上了警車,在警車上,方文清在極力地思索怎么說呢,難道說自己因為追查一團黑氣來到這里吧,然后偷聽女護士聊天?
來到警局,歐陽蘭解開綁在方文清身上的輸液器軟管,這時,借著微黃的燈光,他才看清楚是一張多么俊俏的臉蛋,瓜子臉,雙眼皮,皮膚白皙,身高一米七左右,身材比例勻稱, 二十出頭的樣子。怎么有長得好看的女子呢,劉佳算是吧,但眼前這位似乎比起劉佳來還要俊美。
“來,做筆錄。”歐陽蘭說道。
方文清心里立即回過神來,心里默念凈心神咒,不久,回過神來,然后就找起理由來,找什么理由呢?對了,看病,說自己病了,在山上住習慣了,第一次來醫院,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嗯,就這么著吧,妙極妙極,方文清為自己的靈機一動開心著。
等寫完后,他抬起頭來仔細看了看正在做筆錄的女護士,只見女護士在另一位民警處,不知道嘀嘀咕咕在說些什么,怎么這么慢啊,我方文清還有大事要辦呢。
女護士站起身來,朝方文清瞪了一眼,表示很憤怒的樣子,好像方文清奪取了她的貞操一樣。
等歐陽蘭和那位交警交談一會后,歐陽蘭對著女護士說“周燕,可能里面有某些誤會。”
“誤會?他的頭都——都——”周燕著急的說道。
方文清看周燕二十歲左右,短發,穿著一身白色護士服,也是一位非常漂亮的女孩,可能是剛參加工作吧,不然誰會這么較真呢。
“身份證。”歐陽蘭伸出手來,對方文清說。
“身份證?哦。”方文清從簡易袋中拿出生開一張身份證明,遞給歐陽蘭。
“周燕,這是他的身份證,云門山頂玉皇大殿道士。”歐陽蘭接過方文清遞過來的身份證明,向周燕展示。繼續說道“他生病了,由于對現在的醫院模式不熟悉,可能找不到,就在值班室門外等著,不知道怎么辦。如果你想繼續追究的話,我們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