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方文清向著劉佳喊道,同時對著本尊說道,“將九位女童的魂魄交出來,孽畜,你真的以為天地法則奈何不了么?現在是午時三刻,恐怕是你最弱的時候吧,沒想到你竟然用雷鳴來驅散這一時刻的陽氣,以陽制陽,果然狡詐。”
“呵呵,最弱時刻又能奈我何?天地之間本尊任意馳騁,少拿莫須有的天地法則嚇唬本尊,本尊縱橫天下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里吃奶呢,呵呵怎么,臭道士,看在我凈水童女的面子上,本尊放過你一回,不過既然天堂有路你不走,那么今天本尊就送你下地獄。”本尊憤怒地盯著方文清說道。
這時候,劉佳呆呆地站在地上,不知道該聽誰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少廢話,貧道倒要看看你在這午時三刻是怎樣將貧道送下地獄的。”方文清說道。同時手指掐訣,暗念金光神咒,這時一道道金色的圓圈護住周圍的幾人。
“乾坤無極,天地借法,給我斬!孽畜,你以陽制陽,貧道便陽上加陽。”隨著方文清口訣的呼喊,一道道紫色的光芒迅速將一切真陽之氣聚集,聚集成一把紫色的長刀,似刑場上的執行者手中的大刀一般,卷起一股股殺氣向本尊呼嘯而去。
此時,本尊眼中露出一絲驚懼,似乎是想起什么恐怖的東西一般,嘴中喃喃道“臭道士,算你狠。”接著本尊鼓聲頓起,九塊石頭變換不斷,帶著陣陣陰寒,沖向紫色長刀。
咔嚓——一聲清脆的碰撞聲響起。紫色長刀已經不見,九塊石頭也不見蹤影,鼓聲戛然而止,本尊不知去向。
這時方文清站在院子中,仔細回想著剛才的一幕幕,希望從中能獲得一絲線索。
劉玉強夫婦已經將劉佳帶回去屋子里,一泓大師走了出來,看了一眼方文清,兩人現在都是滿身疲憊,但心理上的沖擊比身體的疲憊還要眼中,世間何時出現了這么一個孽畜,既然敢幻化觀音法相,其修為定然不低,這樣的修為依然超出了他們的能力了。
“方文清道長,有何發現嗎?”一泓大師問道。
“嗨,一泓大師,這妖孽確實古怪,根據這兩天的分析,我們的關注點只在劉佳身上,也只能獲得一點線索,現在既然孽畜親自前來,看來與我在此布置的結界有關系,使得那孽畜不得不來破除此結界,之前貧道追那黑影到了廣德醫院無意得知近期女胎不保的消息,在警局中又獲悉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以益縣古城為中心的八個方位同時有一名女孩被吸收走了大部分魂魄,與劉佳的九塊石頭聯系起來,同樣是九,同樣都是女孩子,難道世間真有這么巧合的事情嗎?”
“這孽畜不知道為何非要纏著劉佳呢,難道劉佳身上僅僅是適合她存身嗎?老衲也是不得其解啊。”一泓大師說道。
“我們需要仔細地理順一下了,走,進屋去。”方文清拉著一泓大師進了屋子眼睛盯著墻壁上的地圖,看了又看,他忽然發現,劉佳的家盡然在整個益縣古城的中心位置上,而警局中標注的幾個女童的村莊也正在劉佳住宅的乾位,坎位,艮位,震位,巽位,離位,坤位,兌位八個八卦方位上,而劉佳的住宅正是這個八個的魚眼位置。
看來這個孽畜是在修煉什么功法,需要調動天地間的陰陽五行之氣,由于種種原因,自己無法現身,只能借助劉佳的身體來修煉,劉佳那種舞蹈看來正是這種功法的一部分,需要女童魂魄的功法能是什么好功法,只不過是淫邪歹毒的陰招罷了。孽畜,天不亡你,我方文清必滅之。
屋內是一陣寂靜,只聽見絲絲的風聲吹來,仿佛要吹走這屋內的寂靜一般。
劉佳坐在沙發上,疲憊至極,秀發亂蓬蓬的,臉色蒼白,毫無血色,呆呆地注視著前方。
劉玉強夫婦在其身邊,一個摟著劉佳,一個攥緊劉佳的手,似乎一不小心劉佳就會從他們面前消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