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蘭就這樣靜靜的抱著懷中的方文清,仿佛這一抱成為了永恒。
突然,一陣“沙沙”的聲響傳入耳際,這一聲響,使得歐陽蘭清醒過來,循著聲響看去,一條蛇正在慢慢爬來,吐著蛇信子,在夜晚中很是瘆人。
歐陽蘭隨手丟出一道火神符,這條蛇瞬間變成了飛灰。她整理了一下思緒,看了一眼落在地上的法寶,戰(zhàn)斗的硝煙正在慢慢消散,她將方文清放好,緩慢的站起來,步履蹣跚地走到一件件法寶前撿起,七星劍終于回歸,將方文清的幾件法寶收好,放到方文清的簡易袋中。還有六根拐杖,據(jù)那些黃鼠狼妖們說,那是什么流瀲紫星石,她明白這些是屬于方文清的,但是簡易袋卻裝不小這些東西,只好將六根拐杖放到自己的空間袋內(nèi),又將方文清的簡易袋放入,背起方文清蹣跚地向山谷出口走去。
清晨,東邊的太陽緩緩升起,映照著整個大地,一座座起伏的山脈,蜿蜒曲折,似乎訴說著昨晚的故事。
五連山脈,由五座山峰組成,橫亙在益縣古城西部,這里常年霧氣環(huán)繞,雜草叢生,原始林木縱橫交錯,谷底深處更是無人進入。
這時,在一處洞府中,四名穿著古樸,臉上略顯滄桑的中年人,坐在石凳上,中間的主座上還沒有人,似乎都在等著他的到來。
不久,一名藍(lán)衣老者走了進來,身邊跟著一名書生樣子的青年人,坐著的人立刻站起身,顯出很恭敬地樣子。
“都坐下吧。老夫黃飛瀘把大家叫來,想必大家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今天我們就是坐在一起商量一下對策。”黃飛瀘說道。
“黃子豪,請求出山,定將那殺我黃門妖仙的兩個敗類帶來,聽?wèi){門主發(fā)落。”黃子豪站起來說道。
“子豪,你先坐下,老夫之所以將黃家七郎吸收進來,你們知道為了什么嗎?”黃飛瀘說道。
“壯大我黃門妖仙的實力。”一位黑臉中年人說道。
“現(xiàn)在老夫也不隱瞞各位管事了,五里黃家有一祖?zhèn)鞯膶毼铮捳f是其先祖飛升仙界時遺留下來的,代代相傳,但具體有什么神通,外人卻不知曉,更不知道如何去運用。黃家人也費盡心機去參悟,一代一代,由于時間都用在破解這件寶物上,因此黃家一代一代沒落下來,至今都沒參悟出什么東西,只能當(dāng)做一件法器來使用。唯一有意思的是可以吸收月光和星光,來轉(zhuǎn)化為殺氣,作為對敵手段。”黃飛瀘說道。
“門主說的是他們手中的拐杖?”其中一位黃臉中年人說道。
“是的,他們手中的拐杖很沉重,這種拐杖一共有九根,其中兩根已經(jīng)不知去向了。”黃飛瀘說道,“黃天,排行老七,在仰天山一帶,被一個小道士斬殺了,真是個廢物。”
“哎,那個小道士會五雷法,我輩最怕雷弧。”一位白臉的中年人說道。
“黃靖,那個小道士雖然會五雷法,也不見得有多厲害,畢竟修為在那里擺著。”黃子豪不屑的說道。
“子豪兄,小弟以為黃靖師兄說得對,萬事小心為妙。”那名黑臉的修士說道。
“云峰,說得很有道理。”黃飛瀘開口說道。
那名叫云峰的繼續(xù)說道:“門主,昨晚的事情已經(jīng)查明,黃家的那六位也是死于雷弧之下,殺那六位的人為一男一女,女的是神龍門的,背景很深,男的就是殺死黃天的小道士,住在云門山山頂,無任何背景。”
“黃家這七頭蠢豬般得存在,本來黃家代代相傳的法寶,都是放在黃家祖宅的防御陣內(nèi),輕易不會拿出,這七頭蠢豬,一天到晚拄著,生怕別人不知道,到處招搖,竟然引來神龍門的人。”黃飛瀘生氣的說道。
“門主,息怒,不覺得這事情有點蹊蹺嗎?既然他們成天拿著法寶到處轉(zhuǎn)悠,難道沒人覬覦嗎?”那黑臉疑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