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好,讓他滾開,老子就算什么也沒發生過。”那名地級后期武者說道。
馬尾辮女子猶豫再三,還是轉過身去,對方文清說道:“這位大哥,他們是沖我們姐妹來的,要不您先離開吧,免得過會兒傷到您。”
方文清看著一臉真誠的馬尾辮女子,說道:“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先讓一下。林如萱,我們走。”
林如萱站起來,剛走出幾步,那名地級后期的武者就攔在他們面前:“這位姑娘不能走,坐回到原位去。”
方文清瞥了一眼,說道:“我們是一起來的,既然叫我們回原位,干嘛這么麻煩,這不是折騰人嘛。”
說著,拉著林如萱一起回到座位上坐下。
那名地級后期的武者,心中怒火頓起,說道:“老子是叫你滾,姑娘留下。”
林如萱緊緊地抓住方文清的胳膊,不過她一點也不擔心,心里在想,世上怎么這么多強迫別人做不愿做的事的人呢?
玄級初期的武者見機地一步向前,一拳擊出,拳到中途,馬尾辮女子一掌擊出,拳掌相對,玄級初期的武者后退了幾步,好久才穩了下來。
地級后期的武者見狀,勃然大怒,走上前去一拳擊出,將還沒反映過來了的馬尾辮女子一拳打倒,一汩汩鮮血從她嘴角溢出。
“不識抬舉,省得老子下車動手。”地級后期的武者顯然有些憤怒。
坐在靠窗位置的披肩發女子異常冷靜,似乎剛才什么事情也沒發生過一樣。
“現在該你了,剛才你還有滾的機會,現在沒有了,只有死----”
不過不等他說完,火車上的乘警已經過來,詢問事情的經過,那名地級后期的武者拿出一個證件,遞給乘警,乘警看后,一會兒便離開了。
這時,火車到達鳶都站,四名武者便將方文清等四人看護起來,生怕方文清逃跑一般。
走出站口,鳶都火車站的廣場上行人如織,到處都是匆匆的背影。
方文清遲遲沒有動手,是他想到那名披肩發女子的反常表現:面對妹妹被人打倒而無動于衷,這的確不符合人之常情。難道她有什么一招制敵的本領,對那四名武者嗤之以鼻,不屑出手?那么又為何被到處追殺,這不符合邏輯啊。
為弄清真相,他還是忍了下來,走一步看一步。
其中一名玄級初期的武者,說道:“吳長老,我們現在立刻回去復命嗎?”
吳長老嘿嘿一笑,說道:“少閣主要的人是慕念琴,就是穿紅色秋裙的那位,其余的兩位,可沒說要死還是要活?先找個小樹林,老子先先修煉一會兒。”
三名玄級初期武者立即明白了吳長老的意思,不由地咽了咽口水。
吳長老看到三位弟子如此模樣,說道:“老子修煉完了,你們再修煉。”
三名玄級初期的武者,臉上立即露出喜色,紛紛表示同意,贊成吳長老的計劃。
很快,幾人一前一后,來到一片小樹林中。
吳長老色瞇瞇地看著林如萱和馬尾辮女子,可能是感覺馬尾辮女子玄學中期修為,于是左手一揮,內氣運起,一張白色的蛛網將馬尾辮女子和叫慕念琴的女子給罩了起來,以免自己修煉的時候,被兩人有機可乘。
至于方文清和林如萱,他以為兩人都是普通人,還不任由他魚肉。
林如萱抓著方文清的胳膊,站在方文清的身后。
吳長老大手一揮,三名玄學初期的武者便一擁而上,準備將方文清擒住。不過還沒等他們出手,一道白光閃過,繞著三人轉了一圈,三人脖頸上一道道鮮血噴出,“嗚嗚……”幾聲,倒地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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