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的苦,只有我姐姐陳卓研好不容易成為了流沙門的外門弟子,修煉十幾年,才黃級后期的修為。而流云劍只有天級修為才可駕馭,劍訣里有這么一句話,天級武者使用,可殺敵于千里之外,可飛行于九天之上。”陳依媛繼續說道。
“流沙門?”方文清自言自語道。
“警察清理完畢后,我就偷偷躲在衣櫥內,始終沒有離開,我想再住一段時間,以后這里我可能就再也進不來了。”陳依媛說著,眼淚已經無聲地流下。
方文清看著淚流滿面的陳依媛,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
良久,他說道:“如果猜測不錯的話,應該是與流沙門有關。試想,你們陳家憑什么讓流沙門出動三名天級武者和十二名地級、玄級武者圍殺我?想必是與這流云劍和流云劍劍訣有關了。”方文清已經猜測出來大概。
陳依媛始終沉默不語,顯然她現在不知所措。現在陳家只有她自己,還能指望誰呢?
方文清看陳依媛始終如此,輕嘆一聲,轉身出了陳家。他想,或許只有時間才能愈合她心里的創傷吧。
流沙門,一處山谷上空。
一把飛劍凌空而起,劍上一位身穿白衣的中年人,左手劍指,右手掐訣,在山谷上空來回穿梭,迅疾如風,陣陣笑聲響徹山谷。
白衣人正是流沙門門主趙炳然,那天得知胡亦谷全軍覆沒的消息后,他獨自找到陳家,逼迫陳以江交出流云劍訣。陳以江不從,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將陳家上上下下十幾口人全部滅口。
在他的計算中,唯一沒有滅口的是陳以江的大女兒陳卓研,并不是他大發善心或者一時心軟,在他的計劃里,這陳卓研是留著有大用的。至于陳以江還有個小女兒,他壓根就不知道。
不久,他在懸崖邊佇立著,左手成劍指,右手掐訣,劍在頭頂不斷盤旋。
突然,他左手一指對面的崖壁,流云劍立即飛出,帶著一股股殺氣,飛行中殺氣逐漸擴散,形成一個半圓,向對面的崖壁刺去。只聽“轟隆”一聲巨響,崖壁崩裂,亂石橫飛。
趙炳然內心狂喜,終于抑制不住內心地激動,大聲笑道:“哈哈哈哈哈----,不久的將來,鳶都所有古武門派將為我流沙門驅使。”
笑聲剛過,一枚傳書玉簡出現在他的面前,接過玉簡,上面寫道:鳶都古武門派代表已經到來,靜待門主主持會議。
看完后,他心里又是一陣喜悅。
流沙門,一處閨房內。
陳卓妍坐在椅子上哭泣著,連日來,她似乎除了哭泣就是哭泣。
這時,房門打開,趙千浩走了進來,來到陳卓研身邊,手搭在陳卓妍的肩上,安慰著說道:
“妍妹,一定是那個方文清干的,我流沙門十幾名高手也慘死在這惡人之手。妍妹,放心,我爹爹會為你做主的。”說著,手慢慢往下移動,當移動到雙丘時,陳卓妍突然站了起來。
“浩哥,妍兒只希望能手刃仇人,為我陳家報仇雪恨。”
“妍妹,今天我就是來找你過去的,我爹爹為了你們陳家激發了鳶都古武門派的召集令,現在各門派都派人過來了,走,我們一起過去。”趙千浩說完,拉著陳卓妍的手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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