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罰。”
聽完這些,方文清恍然大悟,這里根本就是古代的那一套,一人犯罪,株連九族。
動不動還來個終身奴隸什么的,這個流沙門還真是個奇葩,都什么年代了。
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情,那些逃走的流沙門弟子,雖然斷了一臂,但是仍然有修為,會不會趁機打劫普通百姓呢?
想到這里,他不免心中一沉,是自己太疏忽了,自己平時以天下蒼生為念,如今竟如此糊涂。
他立刻站起來,收起流云劍,快步走出大廳,張凱不明所以,緊跟其后,小聲詢問道“前輩,有什么事情可以交代晚輩去做。”
“我正有一事需要你的幫忙,立即召集所有流沙門弟子到大殿集合,時間一柱香,超過期限,后果自負。”方文清說道。
“是,前輩,晚輩即刻去辦。”說完,張凱背起大刀,迅速走出大殿。
方文清并不放心,自己也快走出大殿,沿路看不到一個人,連在玉米地里的農(nóng)民都不見了。
這時,他看到從一邊的玉米地里鉆出兩個人影,這兩個人方文清認識,正是之前遇到的老者和那名叫紅兒的小女孩。
看見兩人向自己走來,方文清趕緊迎了上去。
“賤奴木山和紅兒多謝恩人救命之恩。”老者說著就要跪地,方文清趕忙阻止,問道“老爺爺,我來的時候這里還有許多人,怎么現(xiàn)在卻如此空曠,連一個行人都看不到。”
“洪管事說,您是一個殺人狂魔,見一個殺一個,見一雙殺一雙,號召所有的國民、平民、奴婢團結(jié)起來,一致對外。并且擁立一名叫趙興峰的人為新一任門主,由他親自輔佐。”
“流沙門所有人都跟著洪管事離開了,躲進礦山以南的荊棘嶺中,我和紅兒見過您,心里知道您不是他們說得那樣的人,我和紅兒不愿意離開,便躲了起來。”老者仔細地說道。
方文清聽了這話,心里別提多郁悶,這個流沙門還真是什么鳥都有啊,那個洪管事自己想做門主,干嘛污蔑自己的名聲,實在可惡。
“那個荊棘嶺是什么地方?”方文清急忙問道。
“荊棘嶺是……是被流放的地方,凡是犯了大錯,或者是原先這里部落領(lǐng)袖,都會被流放到荊棘嶺,讓其自生自滅。”老者嘆息一聲說道。
“原先的部落領(lǐng)袖?”方文清一臉茫然得問道。
“恩人,您有所不知,十幾年前,這里是一個叫桃源村的部落,人人平等,吃穿用度都很均衡,男耕女織,自給自足。而且平時修煉祖宗流傳下來的功法,強身健體,其功法中有些研究藥丸的配方,供人治病療傷。”
“不曾想,部落派出去交換物品的族人被人半路暗殺,暗殺者易容成族人的模樣,拿著通關(guān)玉牌潛入我部落。”
“這個人就是趙炳然,他進來后,先是觀察了幾天,發(fā)現(xiàn)我部落中武者的修為只在于強身健體,于是他便公開叫板,進行大肆屠殺,凡是反抗者,不論男女老幼統(tǒng)統(tǒng)殺死。”
“那些投降的部落領(lǐng)袖們,要么被流放,要么被賜予終身奴婢。后來趙炳然從外面有招進一批武者,他們均來自黃河流域的流沙門,因此直接將桃源村部落改為流沙門。”老者說著,言語間仿佛回憶起那段甜美而又不堪回首的歲月。
方文清總算明白了怎么回事,原來這里是外來者霸占,怪不得實行這么慘無人道的統(tǒng)治。
他準備再詢問些事情的時候,張凱帶著楊童羽急匆匆地趕過來,驚慌地說道
“前輩,大事不好了,各門派的代表們被洪管事一一殺死,還有一些不愿意離開的平民也被殺害,其余人都被洪管事要挾奔向荊棘嶺。”
“這個洪管事什么來頭?”方文清疑惑地問道。
“洪管事的真實姓名無人知曉,平時大家都叫他洪三,以前聽說當初是和趙炳然